觉远向金身行礼后,一本正经道:“这说明师祖圆寂前,不但没有怪罪江施主,反而对他十分满意。”
“师祖的意思就代表皇觉寺的意思,还请阮将军尊重我们的决定。”
阮玲玉脸色阴晴不定地在江生和觉远身上打量,脑子里全是问号。
按理说,江生火烧皇觉寺,害死普信,皇觉寺的人必然对其恨之入骨。
可现在觉远等人不但没有怪罪江生,反而摆出一副要维护江生的架势,太不合理了。
“大师不愧是大师!”
江生感慨地看着觉远的背影:“还真是一句谎话都没说,就让阮玲玉没办法再找我麻烦了。”
“尤其是将普信禅师的金身搬出来,这一招胜过千言万语,牛!”
“阮将军,你听到了,人家当事人都不追究江生的责任,再加上江生的确是执行我江东战部的任务。”
虞镇国有些得意地看着阮玲玉:“于公于私,你现在都没有理由为难江生了。”
“就算皇觉寺不追究江生的责任,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阮玲玉撇了江生一眼,坚定道:“我会将此事如实上报,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虞司令要做好承担后果的思想准备。”
“无所谓,你尽管上报。”
虞镇国满不在乎道:“倘若上峰下令追究江生的责任,我虞镇国就亲手抓捕江生。”
阮玲玉冷冷地看了江生一眼,转身离开,心里却是充满疑惑。
虞镇国敢如此大包大揽,难道是另有隐情?
阮玲玉离开后,觉远向众人打声招呼,然后带着僧侣和金身返回皇觉寺了。
“张副局长!”
虞镇国转身看向张仁义,冷冷道:“你听到觉远大师的话了吧?”
“如今皇觉寺不追究江生的责任,你还要抓捕我江东战部的将星吗?”
“我……”
张仁义面如土色,没想到阮玲玉拿江生也没有办法,更没想到皇觉寺一点都不怪罪江生。
阮玲玉已经离开,那剩下的这些人根本不是他能对抗的!
董老本身在省城就很有名声和地位,再加上一个虞镇国,想弄死他太容易了。
另一边,张海则是面如死灰,做梦都没想到江生的背景会如此恐怖,连虞镇国和觉远主持都出面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