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么大的针筒抽血,就只针对我是吧?
杜牧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那针筒我花了不少钱买的,好歹能用上一次,也算回本了。”
你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
雷肖古的面容更加冷硬,仅剩的右手粗暴的推开杜牧,向着武馆大门一步当先的走去。
血线都已经被对方灌入身体了,不被押着走,是他最后的尊严。
杜牧也带着哈利跟在他的身后。
反正去去就回,也就没有携带其他多余的行李,二人都是两手空空。
雷肖古是一手空空。
杜牧维持着自己和雷肖古心脏内的哈利血线,跨越门槛。
转瞬之间,天地色变。
原本广阔的天地瞬间收束,变为了一个狭小拥挤且肮脏的壁橱。
好在门是开着的,雷肖古已经走了出去,否则三人怕是要在壁橱内挤成一团了。
就在杜牧打量周围环境时,耳畔就听到房屋外传来的交谈声。
“等等,警官,您冤枉我了!那个小鬼只是离家出走,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啊?我为什么没报警?他又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我干嘛要管他?”
“不不不,您不要听信邻居的谗言,他们是嫉妒我们家庭幸福,我们从来就没有虐待过那个混蛋小子!”
警察找上门了?
杜牧微微思索,心说也对。
哈利毕竟是个大活人,只是寄住在亲戚家,平时生活状况政府不知道情有可原,可若是凭空失踪……
那可能就涉及到刑事案件了。
毕竟,稍微盘查一下,不难从周围人口中得知哈利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种天天被虐待的孩子悄无声息的在家里消失,到底有多值得怀疑,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