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攸宁一回府,两个便立刻来了畅新院。
“夫人,你听说了吗,世子爷今天带着那个冷月去了舞坊,两个好不亲密。”心兰一进门就忧心忡忡的说了这么一句。
甜儿接着话就道:“前几天世子爷不是和夫人一起同出同入,我们还以为世子爷对夫人好了,没想到又去找那个小妖精了,夫人,你得想想办法,世子爷整天不进我们的房门就算了,总不能连夫人的房门的也不进啊!”
两人你一搭我一语,看似为江攸宁担心,实则在说江攸宁这个夫人做的失败,意在挑起江攸宁对冷月的怒火。
只要江攸宁发怒去撒冷月,她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江攸宁岂能不知两人的心思,偏偏的不如她们的意:“谁说世子爷不进本夫人的房门,世子爷这几天不都来了吗?”
甜儿嘴快:“可并未在夫人房里过夜啊!”
江攸宁一笑:“世子爷有没有在我房里过夜,你怎么知道?”
甜儿突然闭嘴,也是,她一个通房丫环怎能对主母院里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尤其还是这种私事。
心兰看了看甜儿,替她解围:“夫人莫要生气,甜儿也是为夫人担心,世子爷这样对那冷月,迟早有一天怕是要接回府里。”
甜儿小声嘀咕:“恐怕那个女人在府里,世子爷也是去她那,只是出去和在府里的区别罢了。”
这声小嘀咕,江攸宁却听到了耳朵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冷月若在府里……
装一时容易,时时刻刻装着怕是不容易。
心兰忽略掉甜儿的嘀咕,看向江攸宁:“夫人,科考在即,夫人还是管一管世子爷吧,妾身先告辞了。”
挑拔不成,那就再加加火。
江攸宁让春梅送客:“这些你们两个就不用操心了。世子爷自有世子爷的打算,今日该是领份例的日子,你们两个去帐房直接领吧。”
春梅刚送了甜儿和心兰出去,管家过来了,送上一张贴子。
江攸宁接过一看,科考在即,京城中众多举子准备办一场诗会,邀请穆君行,杜修远也会参加。
看来,要再次见到她那个抢亲事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