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就知道小石头要问这个，颇有些无奈道：“嗯。”

闻言，小石头眼睛更亮了，一双猫眼闪闪烁烁的，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道：“离开神启大陆之前，我说想跟你试试缔结主仆契约，当时，你回的是，等我恢复记忆后，如果还不曾改变想法，便如我所愿……现在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还是原来的小石头，那个……主人的话，还作数吗？”

鹿呦呦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契约凌红莲跟凌志云都是抱着一定的目的的，小石头跟她们的情况完全不同。

说实话，鹿呦呦不太想以主仆契约来羞辱小石头，特别是恢复记忆后的他，自然保持初心，让她更是珍惜他对自己的一片赤诚，想跟他以平等的，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

见鹿呦呦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石头心里一咯噔，主人不会是有了凌红莲和凌志云，嫌弃小石头了吧？

他眼底迅速盈满了晶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可怜兮兮道：“主人，你是嫌弃小石头，所以不想契约小石头吗？”

不知为何，感觉鹿呦呦并不想契约他，小石头心里空落落的，呜呜呜，小石头要失宠了吗？

鹿呦呦有些哭笑不得：“你身后有整个诸葛家族，祖父又待你如珠如宝，若是让他知道你跟我缔结了契约，得多伤心啊。而且，又不是主仆关系才最牢靠，咱们可以做朋友啊，依然能够继续相处的很愉快，你是不是傻？”

小石头瘪瘪嘴，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梗着脖子道：“祖父说过，做人要信守承诺，更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小石头说过给你当一辈子的仆从，是发自内心的！”

鹿呦呦见他有些不听劝，想到楼肆的情况，说道：“我之所以能契约凌红莲和凌志云，很可能跟他们觉醒了青龙血脉有关，因为我之前吃过神龙蛋。而你觉醒的是白虎血脉，若我们结契，很可能会失败~”

小石头觉得有戏，眼底带着跃跃欲试：“主人，小石头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