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知道四大神兽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明知神女早已不是契约它们之人后，还心甘情愿为她做尽伤天害理的事的。

白虎生性多疑，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后，凑近青龙脑袋边问道：“刚刚那个小姑娘一直盯着咱们，我怎么感觉心里发毛啊。”

青龙刚刚杀了很多人，眼底的赤红都没散去，而且还等着向神女复命，根本没心情搭理白虎。

倒是一旁的朱雀很给面子地插话道：“估计是你身上的杀戮血腥气息太重，吓着小姑娘了呗。”

注意到它们的谈话，玄武特意伸长了脖子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它瞳孔微缩。

那个小姑娘的眼神和神态怎么跟鹿呦呦如出一辙？

待它再定睛看去，鹿呦呦却没给它探究的机会，扭头便离开了。

感受着鹿呦呦身上的陌生气息，玄武吸了吸鼻头，觉得应当是自己一段时间太压抑产生错觉了。

鹿呦呦早已葬身在天雷之下，怎么可能还活着？

退一万步说，即使鹿呦呦还活着，恐怕也会对神女殿避之不及，根本不可能再欠欠儿地回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玄武幼崽倔强的小身影，玄武心头一阵可惜，鹿呦呦身死，它也跟着遭殃了，唉。

思及此，玄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努力倒腾着四肢，跟上了青龙，白虎，朱雀的步伐。

感觉到玄武的异常，白虎好奇地问道：“玄武，你怎么了？”

玄武倒也没隐瞒，幽幽道：“突然想起被鹿呦呦契约的那只小崽子了，将它送到云霄大陆不管不问这么多年，对于它，我还是心有愧疚，想要弥补一二的。原以为跟了鹿呦呦，它能开心快乐些，没成想鹿呦呦会这么快陨落，早知如此，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任由它选择鹿呦呦也就不会平白葬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