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去京市那天,正好轮到许牧舟休假。
于是,他开车把萧母送去了市里,确定火车上安排了人照顾岳母,这才放心。
出了火车站,给家里打电话,让母亲到点了去接人。
安排好一切,这才回家属院。
想着好久没接媳妇儿下班了,正好今天有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接她下班,还能早点见到人。
洗完衣服,再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到点以后带着两人的饭盒去了文工团。
打算接到人就去食堂吃饭。
文工团的人都认识许牧舟,哪怕是入伍不久的新人,也知道他是舞蹈团台柱子的爱人。
见到他,纷纷跟他打招呼。
对萧清如的同事,许牧舟态度很好,就怕自己哪儿做得不对,害媳妇儿被人嚼舌根。
萧清如还在舞蹈室排练,许牧舟站在窗外等她。
视线越过人群,落在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柔顺的长发被束了起来,扎成丸子的形状。
身姿婀娜,正投入在舞蹈之中。
中午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穿过明净的窗户,热烈地洒在她身上。
女子周身被镀上了光,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哪怕看过无数次萧清如跳舞的样子,许牧舟还是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跳舞时候的她魅力四射,无人能敌。
眼里翻涌着情愫,如同实质一般落在萧清如身上。
最后一个收尾动作完成,萧清如心有所感看向窗外,对上了那双含情的眸子。
周围的人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忍不住打趣道:“你们家许同志都快成望妻石了。”
“我现在算是知道,痴汉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清如,你们感情真好。”
“我爱人就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样子清如是驭夫有术的,你快教教我们平时是怎么拿捏许同志的?”
萧清如被人打趣得脸颊发红,假咳两声,“哪有什么驭夫有术?只不过是我爱人性格外向,有什么都会表现出来。”
“性格外向好啊,不像我每天都要猜对方的心思,烦都要烦死了。”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嫌弃。
萧清如也没有当真,笑着说道:“以前是谁说的,就喜欢对象不苟言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