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那么久,喘口气怎么啦?”
“你最好是真喘气。”
结束有求于人后,雌小棉又变得嚣张了。
“好听吗?”白木棉冷不丁问。
“啥?”
“我刚学的。”
丫的,你不说是喘气吗?
“嗯……”杨曙沉吟一声回答,“忘了,再来一遍。”
“哦,我酝酿一下。”
白木棉保持仰躺姿势,故意夹嗓喘息,发出可爱且舒服的哼哼声。
而后睁眼问:
“怎么样?”
“一般。”
“哦,好吧,我也没有认为声音蛮可爱,”白木棉傲娇闭眼。
这时,杨曙戳戳屏幕,打开录音文件播放:
“喵~”
“我感觉这一声比较可爱。”
“!”
白木棉睁眼一愣,记忆被拉回那个暑假:
——在杨曙奶奶家的避暑夏日,缩在被窝垛夹角,被他做这样那样的事。
还有被录下羞耻的学猫叫。
“能删掉不哥?”白木棉苦兮兮说,“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这秘密,我吃你一辈子,”杨曙摇头。
“唔,贪吃鬼。”
白木棉双臂交叉搭肩,表情变幻羞涩:
“绝对要吃一辈子喔。”
“……”
杨曙怀疑小富婆暗改某词的音调,但没有证据。
他跨坐床沿上踩拖鞋,拉一下棉小腿:
“别躺着了,下楼待会。”
大过年的总窝房间里不太好,有几率吸引监管者压力怪,应适当在长辈面前刷刷步数,多触发一下对话。
可小富婆无动于衷,平躺床上望天花板,双手自然搭在腹部:
“哥,你没对称。”
“你说啥?”
“左边还没。”
“……”
这时候就有同学问啦:曙老师曙老师,这句话什么意思呀?
杨曙的回答是:会者不教,不懂的人既纯粹又可惜。
纯粹的是天生玲珑心,可惜是由于错失好多乐趣。
“我是艺术生,最懂对称美了。”
绵羊夫妇又延迟十分钟下楼,当来到客厅,白爸白妈正吃橘、饮茶、看春晚,白二叔仍窝在单人沙发里看书。
杨曙欣然一笑。
压力怪已被ban掉,今夜再无障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