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为点头答应：“好！我去安排。”

秦海生对秦曼曼道：“我先实地考察一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这几天，你们不要说漏嘴了。”

秦曼曼很听话的点头答应。

次日，秦海生便和秦墨为飞往纪思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

这是一个有着三十年历史的老式居民楼。

楼道里已经破败不堪。

楼道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楼梯灯忽明忽暗。

但是打扫的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臭味。

秦海生按照地址，找到纪思居住了二十几年的房子，房子开着，房东正好找了清洁公司在里面打扫卫生。

“这里，这里，都给我搞干净一点……”

“窗帘也取下来洗干净……”

“床底下，沙发下面，茶几下面，都搞干净……全部都是灰，脏死了。”

秦海生和秦墨为走进去，正好看见房东在指挥清洁工干活。

可能才刚开始，纪思的很多东西都还在。

秦海生一眼就看见放在电视柜上的相片。

相片里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婴儿，坐在花丛里，对着镜头甜甜的笑着。

秦海生忍不住拿起相框。

“是纪思，真的是纪思……”

当初他一路见证了司怀安和纪思的感情。

他见过纪思无数遍。

哪怕过了二十几年，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是纪思。

真的是纪思。

而纪思怀里的孩子应该就是司怀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