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孩子呀,就是懒,不过,你这次立了大功,地确应该奖励,如果连休息一段时间这样的小事都不答应,那也未免太苛刻了。”阿卡拉呵呵笑道。
“那就是我可
阵子了。”我顿时两眼巴巴的看着阿卡拉,觉得:了二十岁,变成了大美人。
“是是,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至少两个月哦。”我厚着脸皮说道。
“三个月都没问题。”阿卡拉笑意更甚。
“那可就是这么说定了。”我立刻接道,生怕阿卡拉下一刻反悔。
“托你的福,接下来三个月联盟都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安心的准备了。”
切,原来是这样,恰好接下来三个月都没什么事呀,我还说阿卡拉变性子,放着我这块肥肉不榨油了。
微妙的将阿卡拉最后一句话给忽视掉了,我正想告辞,突然又想起莱娜的事。
“阿卡拉奶奶,不知道昨天琳娅有没有和你说过莱娜的事?”我试探着问道。
“说了,而且说的很详细,恭喜你了,吴,又多了一个妹妹。”
果然啊,该怎么说这个责任心强的女孩才好呢?不用事事汇报的那么详细嘛,这不是让我这个打杂长老,一点挥和留悬念的机会都没有吗?
“那么,莱娜拥有预言师资质的事,琳娅也和你说了吧,不知道……”我嘿嘿笑看着阿卡拉。
“你的意思我明白……”阿卡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点点头。
“放心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倾尽全力地培养那个孩子。”
“这样的话,难道不怕莱娜她以后成为联盟大长老吗?”
我有些担忧的问道,不是为莱娜会成为大长老而担忧,而是为阿卡拉如此淡定担忧,她心里难道又打着什么小主意,该不会伤害到莱娜吧。
“怕,为什么要怕呢?”阿卡拉带着笑意的问道。
“那个,她不是兽人族吗,其他人不会介意她成为大长老吗?”
“呵呵,那孩子固然是兽人族没有错,但是从琳娅的谈话中,我知道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在她学习预言术的这段时间,我相信也一定能培养出一颗万物平等的心,只要是这样,就足够了……”
“哦……这样啊。”
我擦擦冷汗,突然想到,阿卡拉这只老狐狸该不会是想乘机将莱娜洗脑,将她的利益取向扭转到人类联盟吧。
这样的问题也不好问,算了,反正以后能在营地里见着,时常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聊了几句以后,我便匆匆告辞,接下来还有两件事要做呢。
而在我走了之后……
阿卡拉静静地坐在躺椅上,摇摆的躺椅,随着微风吹起轻轻摇曳着,说出的自然恰意。
“那个孩子,还不知道呀……”她嘴角含笑,低声说道。
“掌握人类和联盟未来地,不是我这个大长老的位置,而是你呀,只要你的心一天还向着人类,向着联盟,只要莱娜一天还被你当成妹妹看待,那让她做这个大长老的位置,又有何妨呢?”
喃喃自语地说完以后,她轻轻一笑,抬起头,泛白的眼珠对着无穷无尽的天空,突然道:“是吧,使阁下。”
从阿卡拉昏暗的帐篷里,闪烁出一道炙白神圣的光芒,仿佛升起了第二个太阳一般,这道白光一闪而逝,很快便黯淡下来。
接着,从里面传出一道清晰嘹亮,似充斥着无尽威严的声音。
“阿卡拉大长老地预言术,本人不敢妄自猜测,但愿他真的能超越塔拉夏,成为这片大陆的救世主吧。”
“一定会的,我们人类忍耐了数千年,才盼来第二个救世主,我绝对……”阿卡拉肃然坚决的说道,脸色逐渐平和下来,重新带上了微笑。
“使阁下,这三个月就辛苦你了……”
“愿为大长老效劳。”声音依然不咸不淡,仿佛没有感情一般。
帐篷里面地白光再次一闪,阿卡拉默默的从椅子上站起,手中的拐杖轻轻一顿,向远处走去。
告别了阿卡拉以后,我要拜访地第二个人,便是恰西,说实话,我是被逼的,被逼地呀!!
拉苏克这个混蛋野蛮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我要回营地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便不请自到地将我堵在马拉的门口,拖我帮忙给他那倔强的女儿,也就是恰西稍点哈洛加斯的“特产”。
我并没有察觉到里面的陷阱,心想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就满口答应了下来,哪知道拉苏克这个老家伙,竟然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倒出如小山般的各种石头和武器模具。
这就是野蛮人铁匠心目中的“特产”呀掀桌。
好吧,矿石和模具我也就忍了,毕竟是自己一时大意上套了,可是……可是这张像足足容得下三个粗壮男人一起坐下的巨型椅子,还有这些水桶大小的茶杯,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也是哈洛加斯的“特产”!!
拉苏克很无辜的看着我:“这些当然也是哈洛加斯的特产了,你认为其他地方有那么大的家具吗?”
“……”
最后,为了塞下这些所谓的特产,我不得不放弃一些特地留下来用来以作留念的,狐人族那些妩媚亲手做的手帕衣服之类的好物,将一块块冷冰冰的矿石模具和一张张撑大眼球的家具,装入了物品栏里面……
总之,我的物品栏最后快要塞爆了,琳娅那边也是,才好歹将这些“特产”全部装进去,你说我心里能没有怨念吗?
算了,还是快点解决快要塞爆的物品栏吧,我匆匆到恰西那里,一股脑的将“特产”倒出来。
这个坚强而又美丽的野蛮人少女,乍一见满地的矿石和模具,就像将满屋子的海星倒在某海星少女面前一样,立刻就陷入了沉醉状态,吓得我干赶紧跑人。
“接着是……接着是……”
物品栏瞬间就空了一大半,感觉脚步都轻了许多,我一边翻着里面的东西,突然一拍掌,原地返回法师公会。
“法拉老头,你在吗?”
站在法拉的帐篷门前,我大声喊道,至于为什么不干脆闯进去,恐怕是个人都知道,门前那些明显的焦土,可比插上任何写着“内有恶狗”之类的木牌还要有效。
果然,又是一声爆炸,将帐门高高掀起,法拉咒骂着从里面冲出来,狠狠瞪着我,还未骂出口,看见我手中摇晃着的粉红色药瓶,那张老脸简直让变脸大师都要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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