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耳不是那种会随便捡起路上的东西吃下去把肚子吃坏的笨蛋。
让我做出这种举动的原因,足足有三个。
第一,我很清楚,这个橱柜里头一般是摆放可以吃的东西,以维拉丝的小主妇式日常习惯和细心,是不大可能会弄错。
第二,本德鲁伊身为冒险者,几乎已经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就算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也大丈夫萌大奶,而且相信维拉丝绝对不会将剧毒的东西摆在这种地方。
第三,这些蓝色小药丸,和今天晚上登台之前,莱娜给我吃的那颗狼人族秘制的,能让人冷静下来的药丸何其相似,估计应该是莱娜送给维拉丝的,而吃下去以后尝到的味道,也证实了这一点。
事先说明,我并不是嘴谗的家伙,只是看到十分可疑的东西而且貌似可以吃的样子,按照一般人的心理,都会想尝试一下吧,对吧,没错吧诸位。
就着热水喝下,胃里一阵暖洋洋的热量散发开来,温暖着冰冷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困意。
仔细想想,咱今天体力消耗也不小啊,尤其是和莎尔娜姐姐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打了一个哈欠,我哧溜一下钻入被窝,待身体暖和以后,便抱着维拉丝光滑温软的娇躯,似大抱枕一般紧密搂着,舒服的蹭了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
“啊nn~~nn~~~n~!!!”
床边的一声贯穿耳膜的尖叫声,生生的将我吓醒,一边揉眼一边睁开一边迷糊的缝隙。
“维拉丝……怎么了?”
视线才刚刚拉开,就见一个脸盆大的黑呼呼物体从天而降,以十分优美的抛物曲线,在自己的眼中放大,直至覆盖整个视野,然后,五官受到巨力的冲击,尤其是鼻子,让我几疑它已经惨烈阵亡,并且凹入了脸里面,变成了一副平整的大饼脸,大脑也随之嗡嗡的震荡起来。
在是闹哪样啊?起牟床都要被拍。
脑海里迅速闪过一声哀嚎,晕了过去。
“维拉丝,怎么了?”,这一声尖叫,不但导致了惨剧发生,也将其他女孩们惊醒,纷纷穿着睡衣就闯了进来,莎拉手中还握上了一把长剑。
然后,大家便看这样一副景象大字躺在床上晕倒过去,舌头伸出外面老长,一看就知道是牺牲的十分壮烈的某人,以及睡衣凌乱春光乍现的畏缩在床角落里,手里仍然握着作案凶器平底锅,泪眼充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充满了惊吓和无辜色彩的维拉丝。
如果是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在心里补完一篇“色狼逞凶,闯入室内欲动强,反被平底锅少女制服”这样的八卦新闻。
“这……是怎么了?”,愣了片刻琳娅率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人……他……他……”,……”
结结巴巴了好一阵,维拉丝试着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
“大人刚才…………刚才又变成了那副模样。”
“什么模样?”
一大早被吵醒,大脑依然有些迷糊的女孩们露出茫然目光。
“就是女……女的。”维拉丝不好意思的嘀咕,回过头看了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在你们闯入来的时候,刚刚恢复过来。”
逐渐清醒过来的女孩们,琢磨着维拉丝的话,似都能想象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露出促狭笑容。
“所以呢”就把吴大哥打晕了?”
“这这这……这是意外。”
维拉丝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将平底锅往背后一藏,在数双目光的注视下,小狗一般丧气的垂下了头。
“再怎么说,虽然外貌改变了,但是本质不会变”不至于惊讶成这样吧。”
“我…………我是立刻反应过来是……是大人的味道,但是“但是就算知道……也无法立刻接受,本能的就……,呜nn”维拉丝半捂着小”脸,悲鸣起来。
刚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被埋在高耸的胸部里”仰起头,又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与众不同的女人脸庞,这样的刺激对于淳朴害羞的维拉丝来说”实在是外人所不能理解的巨大。
“说起来,为什么大哥哥会突然………
见维拉丝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也不忍心捉弄下去,这时,莎拉出声问道。
没等维拉丝回答,女孩们的目光已经寻到了橱柜上面的药瓶,一个个先是惊讶,然后哭笑不得。
〖答〗案已经呼之欲呼。
原来,是昨天维拉丝回到家,整理自己的物品栏的时候一众所周知,维拉丝的物品栏里,堆满了各种物品,什么食物厨具衣服棉被,凡是能和主妇两个字扯上关系的,里面几乎都能找到。
为了放好这些幻药瓶子,维拉丝自然是要整理一番,空出合适的位妾摆放,接过不小心漏了一瓶放在橱柜上面,又十分偶然的,被某人看到,吃了下去。
于是惨剧就此发生。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以后,大家都笑弯了腰,维拉丝则是羞臊的将她们赶了出去,大门一关,肚子一人躲起害羞。
她还得考虑待会怎么和大人解释,照刚才的情况看来,大人应该是不找到自己已经被幻变成了女人,所以不能说实话,如何编织一个合理的谎言,这对不擅长撤谎的维拉丝来说,还真是一个大难题。
“我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
早餐的时候,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大家。
“没有,绝对没有!!”
维拉丝以惊人好气势,将手中装着烙饼的盘子,重重拍在餐桌上,瞪大羞涩慌张躲闪的眸子冲我喊道。
摆明是一副“早上绝对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但是,见平素乖巧温驯的维拉丝,反应那么大,我就知道不该继续刺激她了,为了小命着想,我明智的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点了点头。
然后摸摸鼻子,好疼!
不光是鼻子,眼睛,嘴巴,额头,前脸,脑袋“…就跟被一颗秒速百米的榴莲正正砸中了前脸一样,还在刺刺做疼。
咱是不是老了,怎么总感觉最近,老是在失忆?
早餐过后,算准了时间一样,有士兵来通报,让我,莱娜和琳娅三个去开个小会。
刚刚来到阿卡拉的帐篷门前,遇到卡洛斯和西雅图克,就见这野蛮人厮一手指着我的脸”捧腹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