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后来有个傻老帽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他们的情况。
上赶着要给他们捐钱.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他们几十家人欣然接受,心安理得的拿了多年的资助,就和领工资一样。
这是他们应得的。
房子设施慢慢好起来,田也不用种那么多,日子过得比原来清闲舒服。
可半年前,钱突然不打过来了。
这让计划着大吃大喝,赌博还账的几家人傻了眼,眼看开学,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
打电话问过去,说什么人死了。
这人死了算什么!他们的钱怎么办!
于是他们火急火燎跑到荣城找到了那个傻老帽家,发现一对母女正在挂着白花的房间里哭诉。
哭什么哭,钱怎么没到账?
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记不清了,那个母亲似乎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他们支开,然后带着孩子跑了。
再也找不到踪影。
对方的手段太狡猾,他们理解不了也记不得。
只知道对方得知他们来要钱时,露出了一个令人记忆深刻的眼神。
硬要形容,就和家里耕田十多年的老牛一样。
因为不用再种那么多地没了用,被他们吃肉卖肉,死之前的表情。
又等了几十分钟。
一行人越发百无聊赖,都想原地摆一个小摊子划拳打扑克时,有人突然叫了起来。
“快看,是那个女人来了,半年前我见过她!就是这个样子!”
只见一个削瘦的母亲穿着黑衣,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缓缓走到他们一直盯着的墓碑前。
放下花束和祭品后,抱成一团哭了起来。
之前发话的男人大喜。
“哭了好,这个女人太狡猾,哭了就不容易骗我们了,大家快上去拦住人!”
一群人磨拳擦掌走了过去。
吊在队尾的是一个面色微缩的中年男人,他是个老光棍,和这件资助孩子起因的事情八竿子打不着。
他只知道村里人要来荣城和小娘们要账,满脑子坏心思的他跟了过来。
不求抢到一张长期饭票,只求混一顿酒钱。
顺便能揩一把油也不错,反正人多眼杂,混混乱乱的......
就在他想得美好之时,突然感觉裆下突然剧痛传来。
那是男人之间只可意会,无力说出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