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广陵君又开始了流畅的跪地磕头一系列操作,他一边操作一边还在说着:“父王,我真的不是认识这人啊!父王!!”
失望至极的君王当即拿起一旁的酒杯,朝着广陵君重重地一掷,怒吼道:“你给孤闭嘴!”
见终于没人再说话了,君王这才和商归继续道:“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离开军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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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重大。”商归双手拄在地上,口中吐着血沫,“为了魏国,庶民不得不违抗军令。”
“都被打死了,也不做解释?”
“庶民为了自身说了,若宴席期间有别有用心之人呢?这样东西,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商归将头缓缓地抵在了地上,“死庶民一人,若能保全这样东西,值了!”
朝臣们此刻皆是沉默,没人知道君王手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而只有广陵君还以为那些信件是举报他的,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脑中一团乱麻,想着该怎么和他的父亲解释才好。
君王捏了捏眉心,“温丞相、路御史、瞿大夫,你们上来一看。”
几人受命,缓缓地走向君王,他们站在君王的旁边,看着手中的信件,顿时了然一切。
这里面的东西,足可以撬动赵国基业。
他们甚至脑补出了一段剧情。
因为这样东西很重要,因为孩子谁都不信任,所以这个孩子不惜违抗军令独自离开军营。因为他想把这个东西给他的父亲当作生辰贺礼,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抓到了这儿。
他又害怕敌人在这儿安插了眼线,因此又咬死不说。
可他的父亲呢,当今君王的第九位儿子,正跪在地上磕头,生怕同样跪地的商归呈上的这些信中是在说他的不是,正极力的抗拒和掩饰商归的存在。
君王问:“如何说?”
“此举有功,当释。”瞿大夫说道。
“赏善不遗匹夫,臣认为还得赏。”温丞相说。
路闫路御史则是将手中的信件轻轻地一放,“私自出营也算一罪,若人人如他这般,军营岂不成了儿戏。因此臣认为不赏不罚,功过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