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榧然心想这是我该知道的事情吗麻烦专业人士给我编造理由好吧。
“是因为继母的原因吗?”老师试探着问,“或者说您的原生家庭并不好,孩子小时候受苦了?”
榧然心想对了,没错,就是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呢?镜晓那厮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怎么敢真的自称是诺华的母亲。
“是啊,我出身并不好,能走到现在全靠正治联姻啊,”榧然假惺惺的开始抹眼泪,“虽然是只是为了利益的婚姻,我还是很想念她的,作为一个身体不好的是世家独生女,对于冷血的父母来说唯一的价值也就只有找到一个可以延续正治身份的上门女婿了吧,真的太命苦了,在这么发达的医疗条件下竟然难产而死……虽然说我和现任是经过时间考验的真爱,但也正因为如此给诺华下了几年的母爱空缺期,又因为恋爱的原因耽误了一些父爱,唉,时间有限分身乏术,总是不可兼得呀,现在想想也是太后悔了,一把年纪了还刺激什么荷尔蒙呢。”
“这、这、这些事情是不用跟我说的,”老师脸上涌现出兴奋的八卦之情,以及害怕被杀人灭口的战栗,成人更宽广的脸部肌肉线条表现出了比诺华方刚更加复杂的表情,“原、原来是这样子的吗?是我太年轻了,世面见得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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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缺爱的部分使致诺华还是会追忆他的生母的,看来也需要麻烦老师多关注一下她的情绪啊。”
“好、好的,那诺华一直藏在衣服里的花,是她母亲留下来的么?”
榧然眉头一跳,看来对方并没有学过植物学什么的,并不知道这种植物根本不存在于起源星上,但为了保险估计要干扰一下认知……他面色如常的扯谎:“对。”
“那的确对孩子很重要。”
“嗯。”
他随口应着,内心却闪过这样的想法,人世上追忆与相思最苦,换他来的话,就什么也不要留下最为好,免得熟悉的人快要忘记自已的时候,又看到那些过去的纪念,又想起曾经的回忆,一幕幕褪色的枯黄照片般温馨又模糊,带来的却是心酸又悲伤,微笑着泪如雨下。与其将伤痛长久地留在心中,不如让时间抹去一切,愈合伤口,把我彻底遗忘,如果已逝者爱着在世者的话,不应希望其过得幸福快乐么?就该不留痕迹的离去啊。
“那么这种很特殊的情况啊……您希望我怎么教育您的孩子?”
“我应该是门外汉吧,身为教师你不应该更懂么?”
“说实话,我也很迷茫,我甚至不知道现在这种教育模式是否正确……”
“哦?你指得是什么?”
“脱离社会能力的单纯文化知识,以题目的方法考核,最终只有做题方法精通。”
“嗯,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社会的规则逻辑起源于天性,孩子之间也能充足地体现并学习,反而是道德由文化习俗构建,需要后天养成,”榧然说道,“你所说的仅是对普通人罢了,这种模式能十分有效的发现学术天才,因为才能不够高或拥有其他天赋是发不了光的,而且还筛选了心高气傲和特立独行的红色陋习词条,顺从这种明眼人一看就觉得很垃圾的模式向上爬才是真正需要的愿意服从调配的人才。”
“您是……派系高层吧,这种粗暴的漠视人的管理方式真的能明着说吗?您也觉得现行教育是不正确的?”
“社会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社会是人为创造的东西,没有任何公理成分,不存在对错,只有好坏。那么,到底是让社会顺应这种教育模式下白纸一样的学生慢慢变得干干净净较好,还是让学生去在社会里跌摸滚爬传承下来这考验智商情商的人情世故和编了很久的优雅礼节较好?没有实行的东西无法得知,长期下去会发生什么母核也无法告诉我们,因而管理是十分困难的,”榧然随口说着,这下他好好体验了一把苍之暗那种想刹住但又发现还有好多没有讲不吐不快的矛盾情感,
“很明显的,我们都知道全境统一性的统治肯定要比一盘散沙的联邦要好,至少边境不会出现混乱和法外之地,但我们真的没法做到,我们也都知道,将这些商业与制造公司全部做成全境统一调配的专项垄断性的国控企业更好,至少不会出现赚汇率钱股票钱这些空手套白狼吃实业制血汗的行为或者无意义的商战和市场失衡金融危机,但我们也真的没法做到,越是宏大越是细节多变难管理,所以根本不能对管理抱很大希望,管理阶层的工作最多只能维持一个安稳,前瞻的困难让人甚至都不敢做出大的改变,只是这句话没有办法对民众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