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们在一个公交站台下了车,那附近有一条步行街,欧罗巴人就凑了上去。
“这路灯质量真好,不会像大不列颠那样偷工减料。”走路时一名普鲁士人说道,到这还不忘了抹黑一把对手,报刚才的仇。
只是他的手摸到路灯上怎么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呢?
而对于他的说法米迦摇摇头。
敢偷工减料吗?
偷工减料那这个名字的主人就得挂上去当路灯了。
米迦再次看到电线杆上刻着的名字顿时就绷不住了,因为这玩意代表一个欧罗巴人的作品,他要为这个作品的质量负责。
这一条路这么多路灯,那背后的国际友人可就太多了!
“嘿,我看见我们普鲁士人的名字了,这些路灯都是我们普鲁士人建造的,看来大夏的工业化都是欧罗巴人在参与,上帝,大夏人欺骗了世界,他们为什么没有把这些欧罗巴人放到新闻报道上?明明他们才是建造了这繁华城市的真正主人”
正当米迦思索着这里到底有多少盏路灯时,一名普鲁士人就大叫了起来,这模样好像发现了什么惊世宝藏。
“我看到了,先生,这个下水道井盖刻着的名字是一名来自高卢国的小伙子,我猜城市复杂的下水道结构设计者都是他们,毕竟我认为大夏人不太聪明,他们只会在旁边看着聪明的欧罗巴人工作。”
以为知晓内幕的高卢鸡顿时在东方的陌生城市找到了归属感。
他当即宣布这里是自己的第二故乡。
不过他不说还不要紧,这一说就让许多欧罗巴人找到了属于自己国家的名字,因为上面除了个人名字还刻有着国名缩写。
过了许久他们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来源于过路的本土大夏人的眼神,来自于各色各样的名字。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这些应该就是大夏人的奴隶了。”有人在颤颤巍巍中说出了答案。
可是国内的媒体没有提及这些事啊?
他们说的都是欧罗巴人在大夏享受到了座上宾的待遇,哪里有提到被抓来修路?
空气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