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什么叫奴役啊?”
李扶摇闻言瞪大眼睛,在魂种里反问道:
“我看这云霞蝶状态挺好的,半点儿都没有被虐待奴役的样子,人家这种包吃包住再干活的叫上班!”
“再说了,你又不是这只云霞蝶,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乐意?”
见白随风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李扶摇知道这小孩儿哥八成是有点物伤其类,泛起轴劲儿来了。
她想了想,用肘子怼怼白随风,循循善诱的在魂种里跟他讲道理:
“我知道你血脉高贵性子傲气,你若是不喜欢,咱以后就只用法宝代步,不用灵兽就是,可在你有能力让所有修士都不用灵兽代步之前,别人怎么做你都无权干涉。”
“章泽师兄没什么恶意,你让他这么下不来台不太礼貌哦,况且我觉得与驮着咱仨飞一会儿比起来,这只云霞蝶更不喜欢被你恐吓,哥哥你觉得呢?”
白随风闻言目露思索,他侧头看李扶摇一眼,又看了看额头见汗尴尬讪笑的章泽。
几息过后轻哼一声,终究还是乖乖收回了只有兽类才能感受到的血脉威压。
等云霞蝶颤巍巍起飞后,他这才小小声的在魂种里嘟囔道: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两族平等,让所有同类都不再被人族奴役!”
李扶摇闻言没在魂种里回应什么,她只是边听章泽打着干哕讲解衍剑城的情况,边在心中暗暗叹息:
小孩子有志气是好事,可平等二字若想真正实现谈何容易?
且不说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平等,就说人族自己都还有高低强弱之分呢,又怎么轮得到和外族讲平等?
白随风听着她心声觉得有道理却又很是不服,一路默然不语中眼底又多了几分坚定。
云霞蝶速度很快,半刻钟不到的功夫就到了衍剑城。
“奇怪,今天这只云霞蝶莫非得了病不成,怎么飞的这般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