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抽完烟回到病房,叶知让正准备和管家一起下楼,去拿司机送来的午餐。
裴景淮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裴老爷子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那封叶知让没收起来的信,递给他:“你看看。”
裴景淮接过信,蹙了下眉,并没展开:“小朋友的游戏,没什么意思。”
裴老爷子敛了笑,表情甚至还有些严肃:“旁的先不论,只这信上的字迹,我倒是瞧着很眼熟,景淮啊,我大概能明白你这么做的目的,但你不该骗她。给了希望,再让她失望,是件很残忍的事。”
裴景淮无所谓笑笑:“我只是哄小孩不哭,您何必这么严肃。”
他折起信纸:“说不准哪天,她觉得没意思,也就不想玩了,毕竟小孩总是没长性。”
裴老爷子摇头叹息:“你呀,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