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要?” 裴景淮起身凑近,叶知让向后躺倒在了床上,鼻息相碰间,她故意偏头躲开了他的亲吻:“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裴景淮轻笑一声,他把脸埋进了她颈窝里,身体的重量也报复似的全压向了她。 当下,叶知让除了觉得沉,鼻尖萦绕的便全是他身上的香味,是薰衣草味的洗衣液和他惯爱的香水味道,两种味道相融,非但不突兀,闻起来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是来自家人和爱人的味道。 叶知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