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当然也没有特别多的必要去很认真的和她们讲这件事。”
“明白。”
裴景淮闭上了眼睛。
安静了一会儿,叶知让翻了翻书:“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那就好。但是你放心,像常念她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嗯。”
上课铃声再次响起,裴景淮也没坐直,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半节课,叶知让一边听着课,一边用笔轻轻在他手腕上画了一块手表,又用红笔在分针指向的位置画了一颗红色的爱心。
为了留存这桩恶作剧,她悄悄用手机拍了张照,又小幅度的露了半张脸和睡着的裴景淮合了张影。
下课铃响,教室里躁动了起来,裴景淮睁开眼睛,完全没注意到手腕上的恶作剧,他坐直懒懒地靠向椅背,调整了一下帽子:“走吧,你下午是不是还有课?”
“嗯,下午第一大节,晚上还有一节。”
“去吃饭吧。”
裴景淮接过她的包,起身准备跟着下课的人群往外走,依旧没注意他的手腕。
直到两人一起出校门坐上车,裴景淮在系安全带时,才终于发现了叶知让的恶作剧。
他清了清嗓子,向她晃了晃手腕:“现在几点了?”
叶知让有些心虚的嘿嘿笑笑:“问问你的心。”
下午的课是公共课,上课的人数比上午要多,教室也更大些。
出于报复,裴景淮拉着叶知让的手,在她手腕上画了一只一模一样的表,然后拍照留念,还破天荒的在他那空白一片的朋友圈里发了这张幼稚的照片。
第一条评论是周木贡献的:老裴,多日不见,返老还童了呀!说说,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要是不贵,我也买一颗尝尝。
许如晔:行,我知道了,现在就我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