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连正堂里的气温,也开始降低。
灯笼摇晃,似随时都要坠落熄灭,烛火摇晃明灭不定,气氛开始诡异。
在摇晃明灭不定的灯笼照光下,郑捕头这皮笑肉不笑的轻笑,似扯到脸皮上的胭脂,扑索索,有细碎白色粉末从脸上掉落下来。
但冯捕头脸上神情正常,就好像没看到这些:“郑捕头这可就不对了。”
“郑捕头是咱们昌县三大捕头之一,若因为休息不好,身子出了问题,那可是我昌县一的损失。”
“而且清明庙会在即,今后防卫工作繁重,可不能少了郑捕头一大助力。”
“正好我刚才等得无聊,就让你家门房替我买了点下酒菜,还有一壶出自仙留楼的佳酿汾酒,来来来,郑捕头坐下与冯某对饮一杯。”
冯捕头面露担忧的朝郑捕头说道,仿佛真的是在担心自己这位同僚,目光坦诚说道。
冯捕头脸上表情,并无任何异样。
身上一股胭脂、香粉浓浓味道,妖艳如女子郑元虎,注视了一会冯捕头目光,而后在桌子前坐下。
“冯捕头夜里来访,不知道所为何事?”
这时,冯捕头笑笑,并未回答,而是举起酒壶,先为郑元虎徐了一杯液体浊黄的汾酒。
郑元虎低头看了眼杯中浊黄酒液,那张胭脂、阴柔气质的脸上,忽然一笑。
是皮笑肉不笑的笑。
“冯捕头这不是汾酒吧?”
“我看着怎么倒像是三阳酒?”
冯捕头似乎完全不知情,大讶道:“不应该啊,冯某人可是仙留楼的老熟客,这仙留楼真是可恶,居然杀熟客,太不像话了,明日我就带人去封了他酒楼。”
“不过,三阳酒也是酒,我先干为敬,先敬郑捕头一杯。”
冯捕头话落,先喝完杯中酒,待放下酒杯后,见郑元虎一直未动其面前的酒水,于是催问郑捕头怎么不喝此酒?
阴柔气质的郑元虎,并未去碰面前的三阳酒。
“冯捕头还未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冯捕头夜里来访,不知道所为何事?”
“今夜就冯捕头一人来拜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