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玚冷笑。
“虽然不在湖边,但她动机最大!”
绿晚死死咬住不放。她恨死了思遮,公子为什么处处都为他说话?
“那你们见到他的时候在哪里?”石护卫问绿晚。
“在那片林子里!”凌悄手一指。
石护卫一喜觉得此事有进展于是又问:“那看到他在做什么?”
“当时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被绑在一棵树边!”绿晚回答。
“什么?”石护卫听了禁不住地挠着头, 这个这个他都被绑住了,还怎么作案呢!这明摆着就另有其人嘛!
“这不可能是她!”石护卫与其他士兵都觉得很奇怪!
可空玚冷笑:“所以孤就说, 你们的嫌疑最大!有错吗?”
听到公子又这样说了,丫鬟们又叫嚷起来。“公子, 你就这么讨厌我们吗?我都说了,不是我们了。”
“这可不是讨不讨厌的事情!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随口说谁就是谁?都要用证据说话!”
司空玚又一记冰凉的水泼过来,直听得奴婢们一阵心寒。以致使他们以为柳萁就是公子本人害死的,然后嫁祸于她们, 好把他们通通都赶出去! 难道公子就这么讨厌憎恶她们吗?她们哪里做的不好了?都怪这个死臭叫化子!他不来,我们还好好的,他一来我们就遭殃!
她们一个个银牙都快要碎了,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这样说来公子也有嫌疑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们以为公子会发火,却没想到公子点着头冷冷地说:“对!这整个齐王霄汉的人, 都有嫌疑。”
丫鬟们听了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公子都把自己说进去了, 自己还怕什么?但是司空玚话锋一转。又令他们各自提心吊胆起来。
“孤这两天一直都是坐在清心小屋读书写字, 从未离开过半步! 就是你们离开了,我都在屋子里! 这一点大家都是可以证明的。”
“对对,公子是一直都在屋里没出来过,奴婢可以证明!”丫鬟纷纷点头证明。
"所以孤可以说是一点动机都没有!”司空玚接着说,“孤与思遮都可以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