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玚本来还睡得死死的,一听见是思遮的信。一个蹦跳从床上坐起来四下寻找:“在哪儿在哪儿?”
水清莲把信递了过去:“这儿呢这儿呢!”
司空玚高兴地脸上泛出红光,接过那张纸看了又看,一边看一边回答:“好好好!我马上编,我马上编!”
窗外树上的乌鸦飞走了。一个黑影从窗外飘进来。
水清莲警觉马上掏出扇子喝一声:“谁!”
司空玚拉住他:“是无影!”
无影已跪在了床前:“禀公子!”
“快说!”
于是无影把他听到看到的事详细地说了出来。
“好姑扎第一针痛忆法的时候他唱了一首诗歌,好姑扎第二针痒忆的时候他又唱了一首,一直扎了三针!然后好姑把诗歌抄本带走了。属下没拿到!”
“没想到弟弟装死了还受罪啊!”司空玚恨不得替他痛。
水清莲听了惊奇:“什么?这种手法非常人能忍,他都能一边忍痛一边唱歌,真不是凡人啊!没想到师姐居然这么狠毒,对一个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他嘴里的医者仁心呢?”但他更担心的是那诗词究竟是不是长生口诀?
“没有夺回,那口诀要是真的,就麻烦了!那你有记下他唱的什么诗吗?”
无影眨着眼睛:“属下听一遍就能记得!”
“那你,唱来听听!”
"床前一只猪,全身黑秃秃,拿去做全烤,味道香溜溜……"
司空玚和水清莲相视一眼:原来思遮弟弟是肚子饿了呀,得想办法弄吃的给他。
接着又听到无影唱道:“一只王八一只蛙,一个会跳一个爬,咚哗!落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