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能太显,他怕受伤,身上早已穿好防护衣,穿的时候还差点摔倒。他的金钟罩只练到第二层就遇到了瓶颈,想到这,他忍不住咒骂了几句,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一拳砸在桌子上。
准备这些都得花费近半炷香的时间。准备就绪后,他深吸一口气,从窗户上跃出,那姿势可别提有多滑稽了,就像一只笨拙的鸭子飞了起来,落地时还打了个踉跄。
国师稍微顿了下,双脚如同被强力胶黏住一般,杵在原地,心里那叫一个犯嘀咕:“莫不是出师不利?”他禁不住怀疑起来,那张原本自信爆棚的脸上此刻也浮现出了一丝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犹豫。北地如此寒冷伸缩自然大打折扣。
他皱着眉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那模样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绞尽脑汁琢磨着啥损招。
就凭自己这武功,要是自称第三,那绝对没人敢称第二呀!只是用针穴法把功力压制了五成而已,对付萧三郎的那些虾兵蟹将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儿,他挺了挺胸膛,像只骄傲的大公鸡,给自己壮了壮胆。 他定了定身,此时四周黑得像倒扣的大铁锅,伸手不见五指。
老天上面的“头皮屑”还在纷纷扬扬抖落个不停,一片片雪花如同调皮捣蛋的小娃娃在空中撒欢儿飞舞。
寒风呼呼地吹着,吹得他的衣角像群魔乱舞。这恶劣的天气,根本阻止不了他那颗“悸动的心”!
他身子往上一纵,如同一只身手敏捷的猴子,轻轻跃过几顶帐篷,绕到了灵柩马车的后面大帐营顶躲藏。
他像一只贼头贼脑的猫,悄悄地探出头来,那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贼溜溜地转动着,观察着马车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