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你竟过的这般苦吗?”
盛枝儿难以置信的看向陆宏朗。
她以为他会露出鄙夷,却不想他仅仅只是心疼她的遭遇……
她凄惨一笑。
如今想来,这世间真正关心她,对她好的,也只有陆宏朗了!
可她却偏偏要害他……
“陆大人,我早已不是你当初心心念念的盛枝儿,我如今,是扬州烟云馆的头牌,枝儿!”
“也是一心要害你,与宋家叔侄联手将你拉入临北疫情的负心人!”
“陆大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本不该如此的。”
盛枝儿试图说服陆宏朗。
宋成业怒目圆睁飞扑上去,骂道:
“你个小贱蹄子,你再敢胡言,本公子非扒了你的皮!”
苏依依懒懒拉着他的后背衣襟。
宋成业犹如个蛤蟆似的扑腾四肢,面目狰狞的瞪着盛枝儿。
盛枝儿悲戚又愤怒。
“宋公子,爷,枝儿如今瞧着您,忽的觉得爷您这张脸,好丑啊!”
是啊!
好丑陋的脸,好卑劣的人。!
她当初怎会对他付诸真心,如今想想,真是喂了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你个蠢女人!你不过是个妓子,二皇子,一个妓子说的话怎可相信?”
宋纪文匍匐着往前跪了几步,张皇失措。
“二皇子明查啊!妓子可是为了金银满嘴谎话,惯爱听些客人爱听的,她恐怕是企图勾引二皇子,这才想着污蔑微臣,二皇子千万莫要被她蛊骗!”
“呵!”
盛枝儿冷笑,却又突然觉得此刻再说些任何都是白费。
陆宏朗神色淡淡,向前走上半步。
“二皇子,即便是要治微臣的罪,总要讲究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叫我等岂能甘心?”
“二皇子如此兴师动众,微臣实在不知,微臣和宋大人究竟犯了何罪?”
“若二皇子是说宁安药房非法牟利一事,方才宋大人已经说了,宁安药房的东家姓沈,早已扣押大牢,若二皇子要降罪,即刻就能定他斩首示众。”
此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人一时挑不出错处。
苏依依凝眉反驳。
“我亲眼见宋成业在宁安药房搬金带银准备逃跑,怎能说宁安药房姓沈?”
“即便从前姓沈,只怕早已被宋成业霸占,用来搜刮民财,借疫情之势收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