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尊贵的域主之子,你地位显赫,本应万众敬仰。然而,你竟幻想我会向你卑躬屈膝,行那臣服之礼?哼,真是笑话!依我之见,需要下跪的,反倒应该是你这自视甚高的域主之子才对!”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轻一挥手,一股磅礴的无形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将黄元翰压得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啊——”
黄元翰一声痛呼,宛若被巨锤重重砸下,那股扑面而来的压力仿佛万仞山岳,沉重得几乎要将他的骨骼与灵魂一并碾碎。
在这生死攸关之际,黄元翰毫不迟疑地调动起体内的灵气,试图与这股如狂风骤雨般的威压抗衡。
只见他所穿的鹅黄鸳鸯锦袍上,瞬间闪烁起淡淡的黄光。
这锦袍显然是一件顶阶防御法宝,此刻正默默地为黄元翰撑起一道屏障,抵挡着张留成那如狂潮般的威压。
“域主之子,果非凡俗,连身着的锦袍皆是顶阶防御法宝。然,纵有宝物护身,又能奈我何?且看我将其一举击碎!”张留成怒喝一声,大手如山岳般猛然压下。
只见黄元翰身上的那件华美绝伦的鹅黄鸳鸯锦袍,在这一击之下,如同纸糊般轰然碎裂,化作漫天碎片。
锦袍破碎的瞬间,黄元翰赤身地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格外刺眼。
对于黄元翰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耻辱,犹如锋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身为域主之子,黄元翰自幼便承载了无数人的期望与仰望,他的未来本应是一片光明,有望继承父王的地位,成为黄域域主,统领一方疆域,睥睨天下。
然而,此刻在黄金圣元城这繁华之地,他竟当众赤身跪地,这种屈辱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都要来得深重,简直让他痛入骨髓。
黄元翰抬起头,望向那些围观的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可笑的小丑。
愤怒与屈辱在黄元翰心中交织成狂风骤雨,激荡起一股强大的力量,汹涌澎湃,难以遏制。
黄元翰深知,唯有挺直脊梁,方能洗尽这份耻辱。
然而,张留成释放出的威压如山岳般沉重,几乎让他窒息,绝望如同黑夜般笼罩心头。
张留成深谙此理,对于黄元翰这种心高气傲之人,若迫其下跪,简直比死亡更令黄元翰痛苦不堪。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令黄元翰亲身体验一番屈辱的滋味。
“这,这怎么可能?我眼睛没花吧!”
“十六皇子,他...他居然赤身跪在那人面前,这简直难以置信!”
“这小子真是太疯狂了!这种大不敬的事,他居然敢做出来,简直是无法无天!”
“十六皇子可是我们黄族未来的希望啊,域主都准备将域主之位传给他了,怎会如此?”
“此人究竟有何能耐,居然能让黄龟真人都败下阵来,他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十六皇子如此屈服,难道他真的要跟域主抗衡吗?”
“若说他有与域主抗衡的实力,也并非没有可能,毕竟黄龟真人都败在了他手上。”
“黄域,风云变色,即将迎来巨变!”
“的确,看来不久的将来,这黄域的天,都将因这年轻人而掀起惊涛骇浪!”
“我们必须谨言慎行,以免被这场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所波及。”
此时,在黄金圣元城这片黄族强者云集的圣地,黄元翰跪地的景象让无数人议论纷纷。
张留成霸道无比,无论对方身份如何显赫,只要稍有得罪,便会遭受他无情的报复。
在这黄金圣元城中,张留成宛如一头不受束缚的猛虎,无视一切规矩束缚,甚至敢于斩杀数名黄族强者,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震撼不已。
“你……”
黄芩公主匆匆而至,目睹眼前惨状,惊愕之中带着深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