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后妃不得与前朝官员勾结陷害他人,朕以为此理进宫时你们便知,”墨鹤济弯身捡起那块锦帛,让她睁眼看清楚,“可你来跟朕解释解释,这东西是什么?”
此物乃前两日他的暗卫在沈答应宫外附近夺得,那宫女的身份暗卫已打听好,是人贴身侍婢。
所以这件事太显然,沈答应勾结大理寺少卿,以腹中皇嗣陷害其他后妃,此罪当斩。
“回陛下,此物臣妾不知,”她嘴硬道,“臣妾从未写过什么东西,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朕还没说这是你写的。”他太失望了,人自露马脚,此事愈发明朗,甚至无需再多判断。
沈答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她百口莫辩,那块锦帛确实从她此处而出,可是陛下此时才来问罪……
难怪哥哥没有回信,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收到……她立刻跪在地上,祈得人一份原谅。她不能进冷宫,不能死。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没想陷害赵贵人的,”两行清泪虽渐落,却打不动墨鹤济的心,“看在孩子没了的份儿上,您饶了臣妾吧……”
“够了!这本就是你咎由自取。朕不斩你,冷宫自会有人招待你的,记得传递消息给沈少卿,看看能否救你。”
“陛下!陛下!”她的声音愈发的远,可他充耳不闻。
原先的深夜闹剧,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他仍觉有些不对劲,却寻不得如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