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今晚要不要留在东宫?”他问着她的意思,“东宫偏殿众多,应当是可以住的。”
“谢过殿下好意,只是今日不便,还是不了吧。”
洛珩君像以往一样推辞,她不可能让自己落到墨希晨手里。今晚人能做出什么,谁说的准呢。
“那太傅要不要与本宫一同饮些酒?今日的酒不错,也可喝些的。”
“明日还需上朝,臣不可喝,”洛珩君依旧推辞道,“殿下也知道,臣酒量不佳,陪不得您的。”
这一句陪不得让墨希晨略微有些恼火:“怎就陪不得了?醉了又何妨?大不了明日称病,不去早朝,有本宫为太傅担保,难道还有谁敢说太傅什么不是?”
而他这几句话正中洛珩君的下怀,让她寻了借口斥责他。
“殿下莫不是又倦怠了?”她忽地冷了脸色,不复刚才的温柔,“一日称病,两日称病,难不成这京城里数殿下身子最弱?那可真是稀奇,臣还不曾听说过如此流言,要不然臣现在就让人去通传,帮殿下造好声势,免得殿下费心。”
“太傅误会,本宫并非有倦怠的意思,”人急忙为自己辩解,“本宫方才只是想要留太傅在东宫,这酒喝不喝倒也不是大事……”
他的话被人打断:“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真正的大事,是殿下对朝事的态度。如若殿下真的不愿上朝,亦或是觉得上朝会误了您的什么事,自然可与陛下说清,这储君之位就拱手让给别人吧。”
眼见她是真的生了气,竟连这种大逆不道之话都说出口,墨希晨心想她是真的生了气,寻思着早点将人安抚下来。
可思虑半天,他也想不出怎么安抚才是合人心意的。
“殿下,是真的不想要储君的位置了吗?”他只觉她愈发失望,好像已不再愿意跟从自己,“臣自是希望殿下能多为自己想想,一旦这储君的位置殿下不想哟,言公主就有可能上位,到时您所想要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她后面再说了些什么墨希晨并未听进去,他脑中尽是人方才的那句化为乌有。他无法接受对太傅的一切幻想止于一个想字,这储君的位置,他必须占着。
成为帝王,也是他必须做的事。
他看着眼前不断闭合的嘴,有想要吻上去的欲望。他逼着自己克制,不得对太傅无礼,玉扬可是说过,太傅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