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见凌度懂了，笑了笑，想开始说另外的事情，没想到凌度接下来一句话让它哭笑不得。

“毕竟锡箔纸和塑料包装的丹药，用了一次之后，包装就没用了，只能扔掉。但是换成瓷瓶装的就不一样，瓷瓶还可以回收利用，就算在里面装水玩也行啊。”凌度点点头，说的头头是道。

呱呱哭笑不得：“对，其实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比如吃完月饼、饼干、糖果，外面的铁盒子舍不得扔，虽然不知道能拿来放什么，但是放在那里落灰也行，扔了就会很心痛。”

凌度挥手：“嗐，你早说嘛。原来我的丹药是赢在外包装上了。你说咱要不要整个礼盒装，把不同的丹药放在小一些的瓷瓶里，然后放入一个锦盒，让客人能一下子拥有不同的丹药！”

呱呱愣住，好像，这样也不错？

没想到凌度越说越起劲：“然后打个广告，就说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好丹药。好丹药，大师造，杀马特大师历经九九八十一天倾力打造，半生心血都凝聚在了这盒丹药里。”

呱呱目瞪口呆：“不是，你牛逼吹大了吧，什么半生心血都凝聚在这盒丹药里，那以后你得到了其他丹方，丹药更新换代了怎么办？”

凌度带着见钱眼开的笑容：“那还不简单吗，说我另外半生的心血不就行了。”

“那要是继续更新换代出了新丹药呢？”

“那就说我身后心血，死了还在研究。”

“......”

“不是，”呱呱疑惑了，“你怎么这么熟练啊？我就是说了说，没想到你直接想到这一层了，并且张口就来？”

凌度表情凝固：“也许你知道，从小就被铺天盖地的广告轰炸的感觉吗？小的时候是脑X金，生命X号，长大一点看电视剧是什么蚁力神、鸿X药酒。等到成年了吧，铺天盖地的都是伯X旅拍，BXXS直聘，连电梯广告都没放过。”

凌度看向呱呱：“所以，你说我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