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潘辉的病房坐着几个男人和他的家属,其中一个男人姓梁,听上去是多年的朋友。
“小梁,我琢磨了这么久,我还没想明白哪里得罪了江总。可我最近办的和酒有关的事儿,只有听你的,去对一个公司的小老板设套,江总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折磨我啊?”
被提醒,梁经理眯眼,也想了想两人的姓氏。
可是国家之大,区区一个姓氏又如何?
他们公司里边也有好几个姓江的。
“不太可能。若因为这件事,那江总报复你的理由是什么?”就算可能是因为他,以梁经理的为人,他也绝不会承认。
毕竟一旦承认了,就可能面临着担责的风险。
潘辉可是应他要求,去给那个男生设套的。现在喝到医院,就是他的责任了。
“姐夫,江总当时灌你酒,你为什么不拒绝?”梁经理问。
门口的姐妹俩听到熟悉的称呼,“暖儿,你老公手段也挺黑的啊。”
古暖暖:“你这个‘也’是不是也包括了我?”
江茉茉:“看破不说破,朋友有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