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可以能把我置于死地的证据。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就如同掉入陷阱之中的老虎自己拿不出梯子爬上来一样,我也拿不出证明那个人不是我的证据。
血魔灌顶,这是我看到的那两个骑士在我面前突然化为灰烬的原因,能让一个最少脉轮三转的骑士出手对付我,我也知足了。
但那个人不是我,无论他外表装得再像,也不是我。
……
范籍正,你还活着,你还能想起你看到那个人凌辱你女儿的场景吗?
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我敢肯定那个人在那个时候还穿着衣服!你知道他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吗?因为他可以模仿我的外表,知道我长什么样,但他却从来没见过我的身体长什么样,所以,他不能裸露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上有没有胎记或者疤痕纹身之类的东西,他露出的身体如果和我的一不一样,这就是破绽。
那个人同样没有在现场留下可以进行生物对比的体液,因为只要留下,就是破绽,就能证明那个人不是我,他们同样没有给我这个证明的机会。
是啊,我入魔了,我丧心病狂了,但我就是在那种时候还能忍住不射,佩服吗?
那个人用战气洞穿了你左胸的心脏位置,你的心脏在右胸,你活了下来,你也越发肯定那个人是我,因为那是你临死前见到的,但如果是我出手,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让你活下来,你知道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从圣战开始之前,在威夷次大陆天寒城事件爆发之后,从怀远堂突袭天寒城开始,一直到后来我在塞尔内斯战区作战,这段时间。我与无数的魔化傀儡战斗过,已经养成了一个本能的战斗习惯。那就是凡是我要决定出手要杀人,从来不会对人的心脏出手。而只会把人的肢体主干轰碎,让其彻底失去活动能力,或者刚脆就斩下头颅,让其神仙也难救。
这个习惯,是在与无数的魔化傀儡战斗过之后养成的呼吸一样的本能,因为要杀死一个魔化傀儡,普通的贯穿伤,击穿身体或者心脏之类是完全没用的,只有完全摧毁他的脑袋和身体中枢躯干才行。任何一个在战场上与魔化傀儡战斗过的老兵都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而你知道我在天寒城。在塞尔内斯战区,还有随后在卡雷山脉狙击魔化傀儡大军南下的过程中干掉过多少魔化傀儡吗?
我说至少50万,你信不信,这个战斗习惯是用50万魔化傀儡生命养成的,已经烙印在我的骨头里的习惯。
因为我入魔了,所以,我出手也更加的温柔体贴了,连杀人都不会了。
我灭了你满门,我干事的时候彬彬有礼不脱衣服。我发狂的时候把体液憋回膀胱我不留体液,我恨范家入骨见到你却好心的给你留了一个全尸……因为那个人长得和我一样,所以,这些就是我干的。这就是要我命的证据。
……
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当你们被秦五的战气狼烟吸引。随着他一起追击那个人追击出福海城的时候,你们扪心自问。那个人在逃脱的时候是否一直是在你们的视线之中?是不是秦五在主导着整个追击过程?是不是在与我遇到之前有一段时间,那个人其实已经逃脱出了你们的视线。最后是在秦五的搜索下,你们才又发现的我,随后才毫不犹豫的对我出手?
因为你们是从福海城一路追击那个人追击出来的,所以,你们看到我,当然就以为那个人是我。在当时的情况下,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无论长相,都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人,对吗?
所以,那个人也就成了我。
……
冯将军,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当你认定你在为怀远堂清理门户的时候,你能不能想想,为什么秦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就在你来的时候我就把他击杀了。
在我把秦五击杀的那一瞬间,你,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摸着良心说一句话,是否都在秦五沸腾战气的笼罩下,没有看清我出手时那一瞬间秦五的具体情况,你们看到的只是最后的那个结果——秦五的身体四分五裂。
然后,毫无疑问,秦五也就是我杀的了。
我入魔了,我智商降低了,仓皇逃出福海城,就算不认识瀛洲的路迷路也好,但就偏偏一路直接朝着你的大营跑来,最后让你在接到福海城传来的通报后,刚刚坐着飞舟离开大营,就在大营外800多公里的地方正好把我拦个正着。
骑士战斗时候升腾起的战气狼烟,在天气晴朗的夜里,甚至是500公里外都能看见。这和在你的家门口打架杀人有什么区别?
……
我不知道秦五为什么会和秦家少爷突然出现在福海城,因为那个时候,秦五应该和秦家少爷在秦家的玉林城巡视,因为秦五说秦家少爷是我杀的,因为秦五是我杀的,所以,秦家也就把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
秦五有问题!
但我已经无法证明,因为他用他的死来让我失去了最后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