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够床边桌上的水杯,也因为数次的咳嗽而打断。
突然,水杯被一只葱白玉手递了过来。
席寂川的后背也被人抚拍着顺气。
隔着丝滑柔软的睡衣布料,淤芝摸到了席寂川根根分明的脊柱。
掌心下的温度很烫,淤芝的心也跟着发烫。
席寂川喝完水止了咳,淤芝顺势收了手,眉眼挂着心疼。
等席寂川靠回去,淤芝才问:“要不要再喝点水?”
得到了席寂川的否认。
“我刚吃了药,不能喝太多水。”席寂川哑着嗓子说,眉心微微蹙着。
每一次开口,嗓子眼都像是在吞刀片。
淤芝:“哦哦。”
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瞄一眼地面,瞄一眼席寂川。
这样半躺着的大佬,她还是第一次见呢,还看到了席寂川手背上多了三四个针眼。
另一只手上还贴着滞留针。
淤芝心头仿佛也像是被针扎了,刺疼刺疼的。
席寂川本就话不多,嗓子发炎不舒服更不想开口。
淤芝见他不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听话要进来,也怂巴巴的不敢提。
不过以现在大佬的战斗力……他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