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芝不甘心又摸了摸,在席寂川枕头下面不远处找到了。
妈呀,她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才能把扣子蹭到这儿啊。
淤芝“呜嘤”一声,抱着被子直勾勾又躺下去。
拉被子盖脸上。
眼不见为虚。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啊。
席寂川洗漱完过来,瞧着床上隆起的小山包,指挥着轮椅停到床边。
床边他的被子微微隆起,边缘还有淤芝的几缕秀发在。
淤芝感受到席寂川的靠近,毛毛虫似的又往后缩了缩。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淤芝停下屏息,耳朵隔着被子听席寂川的动静。
大佬是走了,还是没走啊?
淤芝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任何动静。
悄咪咪掀开一条缝儿。
大眼睛抬起——
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明亮黑眸。
淤芝:“!!!”
“咻——”淤芝又钻回去。
完了。
敌人还在碉堡完守着呢。
干嘛啊。
不会像游戏里的红名还要守尸吧?
这个点他不是该下楼吃早饭了吗?!
席寂川被眼前的小山包可爱到了,浅笑着伸手,精准地找到淤芝的小脑瓜,隔着被子拍了拍。
一股满足笼罩在他脸上,总算弥补了他先前没摸到的遗憾。
他就像穷了好多年的人终于得了个宝贝,每天都要摸一摸抱一抱,确认她还在,才放心了。
“我先去下去,夫人继续休息吧。”席寂川盯着小山包说。
“知道了。”
一道瓮声从被子里闷出来。
快去——
淤芝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咔哒。”很少关上的卧房门轻轻合上。
淤芝立马直起身掀开被子:“呼——”
一大口新鲜空气灌入体内。
大佬总算走了!
淤芝在床上滚了两圈,拍了拍自己的脸,趴在席寂川的枕头上面,像个变态狠狠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