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川,你妈妈也就是我婆婆她们家……也没联系了吗?”淤芝半靠在他肩膀处,看他处理文件。
她来这儿都快一年了,只见了邵家人上门,从来没见过席家人呢。
席寂川放下文件,侧头看着她说:“都不在了。”
淤芝:“啊?”
席芸去世后,席父也患了病,没怎么治也跟着离世。
席母受不了女儿与丈夫的接连逝世的打击,心情郁结身体消瘦,神思恍惚中误食了发霉的食物不治而亡。
那时的席寂川比粥粥跟捏捏还小,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席家人还曾试图找过他,可全国范围找一个小孩子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找不到。
席寂川是在邵家时知道的这些事,那时离他们逝世已经过去了十五六年。
他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背着邵家人给他的妈妈姥爷姥姥烧个纸。
被邵家人发现,邵老爷子还勒令他不准在祭奠他们。
“邵家怎么这么过分!”淤芝拳头硬了。
她之前见到那老爷子的时候就该砰砰给他两拳才对。
席寂川搂住愤愤不平的淤芝,摸了摸她的头:“不要生气,邵家已经被我解决了,再也不会来碍你的眼。”
他先前还顾及着那点可怜的亲情,看在他那个贡献了一点精子的父亲面子,没有对邵家赶尽杀绝。
可他们不该蹬鼻子上脸,还扬言要收拾了淤芝这个蛊惑他心智的女人。
他们想动淤芝,那就是在找死。
淤芝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解决他们?你干什么了?”
她问完又扶着酸疼的腰半躺回去。
“没违法,别担心。”席寂川环着她的腰,替她撑点劲儿充当个腰带,“芝芝,外界那些传闻并没有说错。”
淤芝:“?”
“可你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人。”
席寂川叹气,他的这只傻猫,他那些不择手段怎么会用在她身上。
她自然不会知道。
席寂川继续顺她的毛:“凡事有好有坏,我立这样的人设,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淤芝侧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明明就是最好的,特别特别好。”
席寂川不好意思地垂眸浅笑:“要是没邵家人干的事,我可能会像黎先生一样做个院士研究学术,又或是进入体制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
不过现在他从商也不错,至少芝芝要什么他都能满足她。
淤芝急切地问:“邵家人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的病跟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