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过餐后不久,纪寒云便亲自来到庭院。
展书南并没有让他直接进入老门主的房间,而是邀请他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纪寒云看着展书南,语气温和地说:
“小师弟,今天还没给师父把脉,不如我先去探望一下他。
待会儿我们再聊如何?”
展书南心中对纪寒云那虚伪的态度充满了厌恶,毒药就是纪寒云下的,他还在这里假惺惺。
他嘴角的笑意带着明显的嘲弄,冷冷地说道:
“二师兄,爷爷在你所谓的治疗下,病情一点都没有好转,你再怎么把脉也无济于事。
今后,爷爷的照顾就由我来负责,你不必再操这份心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不如,你来谈谈大师兄他们的情况吧。”
纪寒云听到展书南的嘲讽,心中怒火中烧。
但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倚靠在树干上的云九,那冷静而锐利的眼神让他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无奈:
“确实惭愧,我的医术有限,未能为师父解除病痛。
我早有耳闻,小师弟医术高超,有你照顾师父,我自然放心。”
纪寒云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在师父出事前,阮叔下山了,并未在师父身边。
后来有一天,师父突然陷入沉睡。
我私下进行了调查,发现是大师兄对师父下了某种药物。”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我发现是大师兄对师父下了某种药物。
当我去质问大师兄时,他见事情败露,便逃之夭夭。”
展书南心中暗自冷笑,对纪寒云的说辞嗤之以鼻:
“这纪寒云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吗?编造的借口如此牵强,漏洞百出。”
他不屑地对纪寒云说:
“二师兄,大师兄已经继承了门主之位。
你告诉我,他有什么理由要给爷爷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