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在身后的乔徽探个脑袋出来,“再烤个烧鸡,五月份吃泥鳅,咱再炖个酸菜泥鳅汤,揪点面片在里头,再炒个韭芽糊豆子。”
张妈妈连连点头,“好好好!都煮都煮!”
锁儿眯了眯眼,看乔徽一脸自然地拎着箱包直奔东厢房,蹙了蹙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锁儿刚想说什么,乔徽从东厢房折返探了个脑袋出来,“张妈!帮我打盆洗澡水好吧!放点花瓣吧——我房里的衣裳您都帮我浆洗过吧?果然呢,一股透亮的皂角味儿!”
“什么,没有花瓣?那有花油或冷香吗?都没有?您下次赶集,好歹买点吧...”乔徽嘟嘟囔囔把头缩回去。
锁儿看看东厢房大大打开的门,再看看一脸习以为常的自家老板,若有所思。
乔徽到橘院纯属度假,显金度不了假,百安大长公主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或者说好机会不等人,她必须尽快安排妥帖,迅速进京以防被人捷足先登。
显金纵容自己好好休息了一晚,与大家伙坐在一块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第二日一早便通知宣城纸业商会诸人齐聚务虚堂,特意让钟大娘至恒家下帖,指名道姓要恒帘媳妇和恒溪两个人参加。
刚过晌午,显金照旧走路带风地压轴至务虚堂,听来往恭维不绝于耳,再看陈家的位子上坐着老神在在的长房遗孀段老板,便双手轻轻向下摁住,待堂内安静下来,显金开口,“...大家都知道,我不喜欢说虚的。”
显金一顿,直截了当,“我们成功拿下了倭人诏令御纸和塾学教义用纸。”
堂内诸人消化之后,方有小作坊老板举拳高呼、异常兴奋。
显金嘴角含笑,单手将这股热闹成功摁压下去,“还有一件事,朝廷拟以宣纸行钞,需要三年三百刀的产量。”
这个消息放出去,堂中所有人,所有人都被惊得瞠目结舌!惊吓之后便是狂喜!有三两者握手相商!有激动的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来回踱步,不不不,不是踱步,是小跑步!
小主,
显金给足大家消化的时间,约莫隔了半刻钟,有个声音怯怯开口,“这些...这些生意...哪家来做呢?”
和倭国的交易,还有钱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