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且面临着被离婚的危险,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淡淡提醒。
“……”
夏如槿虽然一口一个‘老公’,叫的顺溜。
但是猝不及防听到他承认自己的身份,脸颊还是有些发烫。
“那怎么办?我一无所有啊!”
“你有钱。”
夏如槿心悬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一亿一千万长着翅膀飞走的声音。
猛的往后一退,“我没有!别瞎说!”
霍言深看着空了的怀抱,薄唇微抿,不动声色的收回手,递给她一个‘你别想耍赖’的眼神。
顷刻间。
夏如槿觉得自己天都塌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又穷了?
霍言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干净手指,又用消毒液一遍遍擦拭伤口。他低着眉眼,背脊挺拔,动作认真专注,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优雅。
夏如槿看呆了。
直到他结束所有流程,放下棉签,贴上一个创口贴。
夏如槿眨了眨眼,将小手伸了出去。
“我也要。”
“……”
那跳脱雀跃的声音,像渴望得到糖果的小学生,明媚的笑容,让霍言深冰冷的心被触动。
到嘴边的拒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低眸看着她的青葱玉指。
伤口有些狰狞。
因为解蛊,短时间里,已经是二次受伤。
昨晚上的口子就没处理过,今天再原来的伤口上再划了一刀,他不自觉的拧眉。
“你是猪吗?”
“我不是啊。”
“……”
这一本正经的回答,让霍言深噎了几秒,“两次都划同一个位置,不嫌难看?”
更重要的是,也会更疼。
“我要划其他地方,就有两个伤口了,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