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
对方那么在乎女学,或者说那么在乎建造女学的地方,要是说没有什么猫腻的话,她绝对不相信。
两人相视一笑,陆昀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回来再好好的商量一下,现在我先送你去女学。”
时候已经不早了,姜令沅有些犹豫:“你送我再去翰林院来得及吗?”
女学和翰林院并不顺路,陆昀要比平时多走两刻钟。
“昨天皇上被气到了,今天应该不会叫我去御书房的?”陆昀说道。
姜令沅挑眉:“怎么回事?”
自然还是海运的事儿,可是皇上不是一直想找一个平衡吗?如今怎么会被气到了呢?
“昨儿徐阁老直接在朝堂上说若是皇上执意要开海运的话,就致仕,然后有二十多个朝臣跟着跪了下来说也跟着徐阁老一起致仕。”
陆昀说道。
时间有些紧,夫妻二人上了马车继续说这件事,姜令沅说道:“徐阁老也是好几次春闱的主考官,如今手底下也算是有不少学生,这些学生在他的扶持下在京城和地方都安排了有实权的位置。所以这是威胁皇上了?”
用皇上的江山来威胁皇上,陆昀都不知道徐阁老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臭棋。
他摇头:“可不是,皇上当时就把砚台扔了下去,直接砸到了徐阁老的额头上,我看着本来皇上还准备用相对平和一点的方式来开启海运的,如今恐怕是不会了,所以海运的事儿应该很快就会开始了。”
“这都快要入秋了,也是应该有一个定论了。”姜令沅说道,“至于徐阁老,你可能不知道,他也是插手了海运的,如今手底下有一支船队,若是朝廷开了海运对他的利益有很大的影响,他自然不愿意,所以才会竭力阻止,但是这些年因为隐隐成了六位阁老之首,他到底还是有点狂妄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