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存在的力量几乎在使用时都需要付出代价，且代价为何，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本质上都是不确定，而目前能够在使用伟大存在的力量之时能够“不必付出代价””的也只有使用仪轨秘典才能做到了。”

零柒看王宇在糟糕的幻觉之中缓过神来，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对方说出受难者仪式真正的代价后她也意识到了为何王宇近段时间会频繁出现幻视幻听。

那类似“灵魂”的深层之物出现裂痕之后，对方体内的那个黑白十字似乎便借此乘虚而入，开始进一步的影响他，若是裂缝变多扩大，恐怕王宇的幻觉会越来越严重。

“仪轨秘典这东西应该是目前谜团最多的人工造物，完全不知道其原理何在，蕾娜对其的解析，也并没有得出有用的信息，现在为止，我们对于这东西的探索还是太过于有限，我们的能力并不足以支撑对其进行深层次的探索。”

王宇点点头，回应着零柒的话语，从地面之上站了起来，他恢复的差不多了，刚才的那种剧痛感还在时不时浮现脑海，只是此刻已经感觉不到。

但他很确定自己更深层的某个东西，绝对在刚才因为使用受难者的是而受到伤害，而这种伤痕他并没有修复治愈的办法，因此之后不到万不得已，必须避免使用受难者的仪式。

“说起来，零柒你不觉得你和仪轨秘典有些相似之处吗？或者说不仅仅是你，包括你的那些电子生命同胞们，相比人类来说，天生和异常污染或者说伟大存在的力量有着联系。”

“而人类需要通过去联系，和不确定的伟大存在形成关联，而你们天生便可以借助机械海的力量，近乎于本能的使用对应的特殊能力，特别是虚拟网络当中，你们的力量是人类根本无法企及的。”

“就这点来看，似乎你们也从未付出过什么代价，只有归海这一件事，是在死后以及失控的情况下，将原本就是从机械海那里得来的力量归还给机械海，这和受难者有点像啊。”

聊到此处，王宇突然想到些什么东西，开口和零柒说了起来，将自己的想法讲述而出。

他居然觉得零柒以及星环组织甚至说天轴集团的那些电子生命们，都和仪轨秘典有些相似之处，这些电子生命们使用来自于机械海的力量，似乎并没有为此付出过代价。

这点让人相当费解，就算是身躯这种东西，人类确实天生具备躯壳，而电子生命的身躯是由后天制造形成，但是只要配上机械身躯，那么也便没有区别了，甚至可能拥有比肉体凡胎更为强大的力量，似乎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优越。

“我的确思索过这个问题，为何人类使用来自伟大存在的力量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而像我们这般的存在却不需要，只能得出一个目前相当普遍的结论，那就是人类本身就有其特殊性所在。”

零柒的回答也相当直接简单，她也思索过这个问题，为何像她这样的存在可以如此无代价的使用来自机械海的力量，似乎机械海对他们这些电子生命尤其偏爱一般？

“更深层次的原因，我们目前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但是我很确定，正是因为这种差异性，所以天轴集团包括星环组织才会构筑出这种由电子生命组成的大型组织，如万机之城，如此才可以“无副作用”的使用机械海的力量。”

听闻零柒所言，王宇也意识到想要去探究这个问题，似乎就必须牵扯天轴集团这个四巨柒之一的公司，正是对方搞出了零柒他们这些特殊的生命，哪怕是星环组织，也和天轴集团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怪不得你一直想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诞生的，像你们这般如此接近于AI，但是又和AI完全不同的存在，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诞生的呢？”

“从目前已知的那些资料来看，安全区内的电子生命起始点应该就是天轴集团，而他们也必然掌握了某种对应的技术，也许这次星环组织成功的话，我们可以得到些和这个答案有关的信息吧。”

零柒听着王宇所说，突然有些好笑的开口。

“你是说我们很可能和仪轨秘典有关吗，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作为一本仪轨秘典由你来使用，我想我还是很乐意的。”

零柒的话语把王宇整的一愣，在反应过来之后挠了挠头。

“呃，没必要整这么肉麻吧。”

“那你有什么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