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继续在地里刨垃圾,余溪风给他守着门。
又这么走了三四家。
章秋说:“你药浴的材料,全乎了。”
余溪风:“那你的呢。”
“我的什么?哦哦,我的也差不多了。”章秋道。
一边说着,进了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更像是民居,后边还带着一个院子。
章秋习惯性地就蹲着走了。
余溪风落后一步,就看那个持着木棍的男人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余溪风。”章秋叫她。
他的声音有着惊疑,又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雀跃。
余溪风眼皮一抬,没有往里去找章秋,而是盯着男人,和他手里的木棍。
男人讪笑,摆摆手,走了。
余溪风看着他的背影,眯起眼睛。
等男人走远了,余溪风抬腿往里走去,章秋也意识到不对,压低了声音:“这里好像有地窖。”
余溪风走过去,这个地面,感觉确实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