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也跟着悄悄祈求,又一边拿眼悄悄瞪向林大辉。
就说让焕哥儿多学几年再下场,偏就那么惯儿子,硬是容了儿子这么个胡闹法。
这要考成了马光祖的模样儿可怎么是好?
冯氏心慌得厉害,又心疼得厉害。
林大辉被瞪得很无辜,深垂着脑袋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脑子时只想着儿子说的话。
“阿爹,你们要相信焕儿。焕儿一定能考上,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他就信了!
他咋就给信了呢?
是他家焕哥儿比人家年岁大?还是比人家读书的年头长?还是比人家更有考场的经验?
都不是啊!
虽然他家焕哥儿异常刻苦,也有江老大人帮忙指点,可这就像练兵十年一朝上沙场,该怎么打怎么拼,不还是焕哥儿自己的事情吗?
焕哥儿……撑住啊!
……
考场内,林焕盯着这第二道考题,有些无语。
和君子没完了是吧?
不过回头想想又觉得挺正常。
儒家就是先学文、后学礼。
拥有了学识,礼也得跟上。
斯文有礼成就君子?
文礼若不相随,学歪了怎么办?
这可是县试,科举之路的第一步!
林焕心里嘀咕了一句后,又啃起了指甲,脑中思忖着该如何解答。
“不学礼,无以立……”
他准备围绕着君子为何要博学于文、以及如何以礼约束自身,来展开论述。
不过刚写了六个字,就听到肚子里一阵叽咕乱响。
抬头一看天色,哦,约摸已到午时半刻(12:00),难怪会饿了。
早饭还是卯时前用的呢,在卯时刚至时就赶到考场外面了。
因为紧张,还没吃几口!
每一场考试限时都只有一日,不发蜡烛。从天色见亮考到黄昏时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