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所以在陈父开车的这一条路上,所有的车辆都要查一遍,不能有遗漏。”
“是。”
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谋杀,陈父是奔着把陈书易弄死的目的来的。
“再查陈父这几天在医院接触到的所有人,在旅馆接触到的所有人。”
“这个我们已经查过了,陈父住的旅馆本来就是廉价的旅馆,周围很多地方都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所以对于陈父出了医院的行踪,很多都没办法找到,我们已经问过了旅馆的老班,陈父每天早出晚归的,很少时间待在旅馆里面。”
俞岑安的声音很严肃:“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对方一定允诺过陈父什么东西才会让他不惜豁出性命也要去办,去查陈萌家的情况。”
“是。”
俞岑安吩咐完,打电话给了缉毒组。
询问有没有关于新五号的线索,但对于那批超过五公斤的新五号的来源,缉毒组那边竟然也一筹莫展。
陈书易能支配的现金和卡实在太多,随便刷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且陈书易的关系网很宽,和他一起犯事的几个除却陈书易外,没人有吸.毒.史,所以新五号和陈书易是独立出来的案子。
至于进了医院的周牧,他几乎是将自己大半个舌头给咬了下来,现在都不能开口说话。
警局的同事几次去问询关于资助人的事,周牧就会再次咬破自己的舌头,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条舌头一般。
且每次问询到资助人时,周牧恐惧更多,给人一种只要他但凡吐露出一点关于资助人的事,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派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着周牧!陈书易已经死了,周牧就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警局的同事都隐隐有个感觉,周牧不会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