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的头痛在醒来时已经消弥。
酸沉的脖颈只有在低头时才会好受些,坐直身子更是感觉自己两根骨头直愣愣地哏在硬床板上。
唐丰略带恼怒地捶了一下展博死硬的床板,愤愤然出走。
果然还是不能忍受单薄的床板上铺平的床褥。
唐丰恨不得不雅地揉自己的屁股缓解那种骨头要突出来的感觉,最后还是没揉,他直接整个人挂在曾老师身上。
曾老师正在炒香香的鱼松。
唐丰闻着那个香气就觉得好幸福。
就等着进入嘴中一品滋味,就听见曾老师讲:“哎呀,过年了,给楼下的小猫也开开洋荤~”
……
唐丰的无语简直要溢出来了,他的怨念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曾老师自然不例外,只不过他是背对着唐丰的,自然看不到这只小咸鱼的状况。
于是一如既往,曾老师淡淡然地将盛满鱼松的勺子,熟门熟路地送到唐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