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文胖子的人。”弥秋池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武恒通,面无表情的说道。
武恒通:!!!
弥秋池说完便迈步走进了客栈之中,只留下门外满脸蛋疼与自己后槽牙告别的武恒通。
合着...我牙白拔了?
........
弥秋池快步走到伍是狗等人身前,双膝跪地,双手奉上一枚女士纳戒。
“妾身弥秋池,俸昭大人之命前来赔罪。”
江淳看了一眼伍是狗,在伍是狗的授意下接下了纳戒,对着弥秋池问道。
“为何用着女子纳戒?”
弥秋池闻言顿时眼角一抽,无奈道:“回公子,这是...妾身的纳戒。”
江淳一愣:“文武昭的东西为何放在你的纳戒里?”
弥秋池摇摇头:“里面的东西...也是妾身的。”
江淳感到一阵荒诞,好气又好笑的举着纳戒说道。
“你的意思是,文武昭,用你的东西,来给我们赔罪,这是位子丢了人也不想活了?”
弥秋池对此也感到万分无奈:“回公子的话,景王府抄家,昭大人此刻...已经尽无分文了。”
江淳:???
抄家这东西有一条不成文的道理,如果是抄位高权重之人,可以给对方留下足够体面离开的财产。
文武昭可是皇族,即便姓氏被收了回去,但身上流淌的仍旧是皇族血脉,谁敢把他身无分文的扔出皇都?
他可以出了皇都大门就饿死,但不可以饿死在皇都。
至此,江淳游戏儿蛋疼的问道:“他...什么都没留下?”
弥秋池也是勉强笑笑:“回公子的话,昭大人除开一身功服外,什么都没留下。”
“圣旨下来之后,睡的大街、饮的晨露、食的糠麸,再没动用分毫王府之资。”
江淳闻言扯了扯嘴角,此番行径为何如此眼熟?好像...一股子伍开疆味,文武家的人难不成都直成这样么?
摆弄了一番手中纳戒,疑惑道:“那你这是...”
此话一出,弥秋池顿时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妾身想给他买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