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楼惜文却摇了摇头：“梦境基于记忆，对于虚无缥缈之事，只能推演，不能捏造。”

老狈耷拉着尾巴扫了下地面，对着伍是狗说道。

“狼祖虽刚愎，但待我极好，曾赏赐我伴生灵宝一枚，名为俐齿，可储存、推演、操纵记忆。”

老八闻言当即神情凝重的拍了拍伍是狗的脑门：“张嘴。”

“啊~~~”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伍是狗还是下意识张大了嘴巴，紧接着不明真相的众人便细细观测起了伍是狗的牙齿。

成犬的牙齿数一般为四十二颗，上二十、下二十二。

但随着伍是狗的开口，一行人这才发现，伍是狗的下牙居然是二十三颗，硬生生在最底部挤出了一颗小牙出来。

在确认俐齿果真出现在伍是狗口中之后，老八和相思的神色同时沉了下来。

闻人正德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当即并起剑指将眉心处的众生剑引入指尖，以备不时之需。

老八面色凝重的看向老狈，身后的龟甲之上隐隐有大道咒文浮现。

“你...可曾修改了它的记忆？”

老狈摇了摇头：“并无。”

老狈话音一落，老八龟壳上的咒文开始迅速流转起来，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当光芒熄灭之后，老八神情这才一松，对着相思点了点头。

“确实没动手脚。”

传说中狼狈多生一齿，所以才比其余狼族更加奸猾残忍。

传闻中那一齿来自于虚无，乃是狼祖初生之际，因性情残暴与混沌搏杀之后得来。

可蛊惑人心、操纵记忆，悟用到高深之处甚至能够修改意志与本性。

而相较于虚无缥缈的传说，同样身为真祖的相思和老八却对俐齿的来历有着充足的了解。

那东西，不是圣灵之内的存在，甚至不在天道掌控之中，危险至极。

在确认狈当真没有利用俐齿修改伍是狗的记忆之后，相思和老八这才松了口气。

老八更是直接出言调侃道：“虽然不怎么待见，但你这家伙有时候的魄力还真是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