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宇文丰都:“我爷爷。”
萧聪心生怪异,
“这故事编得也太圆润了点吧,还是,我多疑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还是萧聪第一听到宇文丰都主动提问。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
“是因为霸天吧。”宇文丰都语气依旧冷淡。
“木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话这么多,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没想到宇文丰都竟难得一笑,虽然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冷,
“星流云,你不用挤兑我,各抒己见,就事论事,其实,我也对霸天很感兴趣。”
“为什么!”冷筱凤皱眉道。
“你跟它呆了那么些年,难道就没发现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灵性吗?”
“星流云,你这是公报私仇!”
冷筱凤站在坤悦的背上,伸着一根手指,义愤填膺。
“不信的话你问问他!”星流云冲宇文丰都努努嘴。
冷筱凤将脸转向宇文丰都,见后者微微点点头,并启齿道:
“大概是你与它自小熟识,对这种感觉已习以为常了。”
冷筱凤看着宇文丰都,不由得慢慢撅起小嘴,看上去楚楚可怜,若单是星流云说霸天有猫腻,她还有反驳的理由,但连宇文丰都都对此如此笃定,她心里就不得不仔细掂量掂量了。
“哎!凤丫头,别这么沮丧嘛,我们又没说霸天心怀不轨、有所图谋,或许这真的是一个身心俱疲而意欲归隐的不世强者也说不定哩,若真是这样,让它留在你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真的吗?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
一抹凝重浮上星流云的面颊,他叹了口气,道:
“霸天不像游云,游云自小在我星家长大,就算真的有什么外心,也终究翻不起什么浪来,但霸天不同,我跟木头能察觉到的事,玄真皇那老家伙定也有所怀疑,但霸天至今仍在冷家安然无恙,所以,我怀疑霸天会不会是玄真皇安插在你家的一枚钉子。”
“还有一种可能。”
众人将目光一齐投向宇文丰都,
“霸天的真实实力已经强大到连玄真皇都忌惮的程度。”
空气一时凝固,谁也不说话。
如此,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