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云一声轻笑,
“这是好事儿啊,你干嘛这样哭丧着脸。”
欧阳寻像看待白痴一样看着星流云,问道: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这周围一头生灵也没有吗?”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还问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切!”
“正是因为想不通这里面的原因,所以这件事才显得有些蹊跷!”
“想多了吧你,别在这儿神神叨叨的,跟个神经病似的!”
欧阳寻:“你……”
萧聪面色稍稍放缓,缓缓呼出一口浊气,道:
“或许星老大说的对,并不是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是对我们不利的,咱们不能做那惊弓之鸟自乱了阵脚,越是危机的时候越是得稳住。”
“话虽然这么说,但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能因为稳定军心就忽视风险,那不是自欺欺人吗?”欧阳寻反驳道。
萧聪抿着小嘴点点头,
“对,你说的也很对,但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就算想分析,也没有足够的依据,花过多的心思在这上面,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做出错误的判断,所以还是结合当下点到为止比较好,你说呢?”
欧阳寻深吸一口气,斟酌半晌,
“是我多虑了,的确是这样,就按你说的做吧。”
萧聪想了想,道:
“这里临近禁忌之林,按理说不是一个很理想的扎营之地,但大荒肯定跟其他地方一样,越往里越危险,而且时间已经这么晚,在我看来,往前走跟留在这儿危险程度差不多,所以今晚就姑且在这儿住一晚,明天再看情况随机应变。”
决定之后,大伙一起以最原始的方式收拾出一大片空地来,萧聪在空地上布下匿影藏息阵,欧阳寻带着其他人又在匿影藏息阵中搭起帐篷,可帐篷仅有两顶,周围没有树木,蒿草又撑不住,所以萧家二十七将的容身之地成了问题,尽管他们自己说身上的玄甲百无禁忌,在这样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没什么不妥,但大家既然已经成为自己人,不是迫不得已,就不能有失偏颇,还是欧阳寻有办法,他将自己的两支长杆兵器跟星流云的长枪插在地上,然后在上面蒙上萧聪之前用的那匹布,便又成了一顶简易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