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足足忙活了一个晚上,年轻人如期将星象道图摹在了纸上,此处的大道果然不同凡响,甚至比圣城还要刁钻许多,萧聪的阵法造诣虽然还是比不上他爹萧天宇,但跟寻常萧家人比起来那绝对能稳压一头,可面对此处的大道,依旧觉得有点才疏学浅力不从心,这个晚上的萧族长焦头烂额十分狼狈,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以至于计划临时突变,多加了一个上午的休息时间。
在萧聪休息的时候,众人自然是安静得很,可星流云总是个闲不住的人。
“嗳,欧阳寻,”星流云用胳膊捣了捣身旁的高大青年,问道:“这地方到底有什么古怪,小聪昨儿晚上可是忙的脚不沾地啊,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吃力!”
欧阳寻蔑然轻笑,
“你才见了几回,玄真界比这儿麻烦的地方多了去了。”
“啧!”星流云面露不耐之色,“在大荒时小聪可曾如此捉襟见肘?在我的印象里,也就圣城和元都那两次让他多费了些力气,但也没像昨晚那样!”
欧阳寻无奈,撇撇嘴,
“星大少爷,这地方的古怪,我也就知道那么一点,昨天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龟府少节主嘛!”星流云理直气壮。
欧阳寻被气的直翻白眼,
“老大,咱能别动不动就提这一茬吗?龟府少节主就一定得无所不知吗?这是哪门子道理!”
说着,欧阳寻面色一滞,皱着眉头地问道:
“你是不是又察觉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星流云摇摇头,笑笑道:
“没有,只是看小聪昨晚那么忙,寻思着这边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说不准是机遇还是危险,如果是危险,现在多探究探究,就能多得一线生机,老话说有备无患嘛!”
欧阳寻一瞬不瞬地看着星流云那张笑盈盈的如花俊脸,少顷,郑重警告,
“星流云,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甚至可能比大荒还要危险,你可千万不能搞事情,一旦被那些仙金圣灵有所感应,我们都得玩完!”
星流云鼻子里一笑,
“你确定在这儿老老实实呆着他们就一定不会发现吗?别逗了,天有不测风云好不好,还有,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呢?在这地方搞事情,我星流云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吗?笑话!”
欧阳寻囧着一张大脸看着信誓旦旦的星流云,似乎在说“你看我信吗”,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甫翾则是像小狐狸般笑起来,揶揄道:
“得了吧星流云,就你那臭脾气,若是真的被冤枉,这会儿还不得反了天了,可你为啥这么老实,还破天荒地跟欧阳寻讲起了道理,确定不是因为心虚?”
“我这是顾全大局,为了大家的安危所以受点委屈,你怎么跟欧阳寻一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星流云还在嘴硬。
“哎呀呀,”皇甫翾煞有介事地冷嘲热讽,“让星大少爷受委屈了,需要我们三跪九叩拜谢您的救命之恩吗?”
星流云忍俊不禁,笑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