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满脸尴尬地说道:
“金子!”
“要多少?”
“无数!”
王越猛地起身,火急火燎地开言道:
“老道,走啊,还在这坐着干啥?”
“你要干哈去啊?”
“打劫啊!以咱俩这身手,还怕筹不出给徒儿买药的钱!你去不去?”
“你有没有脑子啊?若单是因为黄金,就你那徒儿怕死的性子,还用得着咱俩去帮他打劫?”
眼看二人又要干起来,刘辨赶紧插言道:
“二位师父且听我说,这黄金的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数量却是要这方世界的所有,差一点儿都不行的那种。
而这个价只是针对于那种对身体只有好处而无害处的药品。
若是带点副作用,那就会便宜上许多。
若是后果不明的药物,那可老便宜啦!”
“放屁!我俩还没死呢!我们只要那最好的!不要残次品!实在不行我们仨就去抢!
要是你觉得咱俩不行,那我就把那枪王喊着。再让这来道把他的师兄弟喊上。我就不信这世间还有能干过我们的存在!”
刘辨满脸感动地说道:
“谢谢师父的厚爱,但这买卖的确有点儿太过公平,而且我们还不能用强。所以我才麻烦仲景兄尽力发展医学。
随着我们的医疗与科技水平不断上升,那价格自然就会下降。
最关键的是,只要徒儿管好自己的那话儿,再活个三四十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对,那这些事情跟你一看到那妖,啊不,一看到那小姑娘就失去控制有啥关联。”
王越改口很快,张机眼中的不悦也瞬间敛去,只见其语有所指地说道:
“我那徒儿天资聪颖、好学过人,且面带母仪天下之风。谁娶了她便可保后辈不再承受某些不靠谱的诅咒。
姻缘二字妙不可言,一时的冲动日后见面尴尬非凡。”
刘辨眨眨眼,偷望了一眼抬头望天的王越,嘿嘿笑道:
“仲景兄,我想帮我二位师父问一下,为何我一看到绿蝴蝶就控制不住地想得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