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微一沉吟,心中突然涌出了一种无比庆幸的感觉。
若不是他一直都在给每一个人疯狂灌输着自热物理常识,那么他接下的故事将讲得无比的支离破碎且难以理解!
终于,刘辨那满是平淡与诱惑的声音,悠悠响起。
“在茫茫的宇宙之中,与太阳相似的所谓恒星,存在着无数颗。
世间万物皆有两面性,哪怕是阳光也无法逃脱这个真理。
我们看到的是阳光孕育滋养了万物,但是当环境变化时,她也同样会灭杀或无视一切生灵。
因此,与太阳的距离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个能适合我们这种碳基生物生存的环境被命名为易居带。
每一颗恒星都有着看似适合我们生存的宜居带,但在这个宜居带上却并不一定只会有一颗行星。
哪怕他们都处在这个所谓的宜居带上,但其内部的生存环境也不会一模一样。
太阳系的宜居星球有两个,并同时孕育出了生命,但那个更远更大的星球却率先进化出了智慧生命。
而随着知识的不断积累,也发展出独属于他们自己的一种文明。
直到最后,冲出了他们星球的引力,并发现了我们的星球。
可能是我们星球的环境并不是那么适合他们的生存,所以便扔在了这里而没有加以利用。
直到他们的星球表面再也无法居住,便产生了一个两极分化。
保守的人进入地底,在苟延残喘中艰难地活着。
激进的人,冲出他们的星球束缚,奔向了那看似并不太遥远的邻居。
为了表述方便,我们就称他们那早已一片荒凉的行星为火星,称呼我们的行星为蓝星。火星上的人就称其为火星人,我们就暂称蓝星人。
在那时看来,留在火星地底也不见得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哪怕再苟延残喘,最起码也能将生命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