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大妈最近完全是变了个人,和易中海完全相反,整个人精神焕发的像是来了夕阳红似的,整天见人笑都呵呵的,再也没有避讳过孩子的事,天天操心着两个孩子吃饭上学,看样子是把这些年隐藏的母爱全部爆发出来了。
两个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帮着摘菜打扫,易甜这小丫头更是夸张,名字也没起错,整天黏着一大妈小嘴跟抹了蜜一样,过一会就叫声娘,一大妈也在这一声声中眉开眼笑的,至于易中海,现在对她来说也就是一个工具人而已,怕是已经彻底拉入建交黑名单了。
张兴旺听完后,感觉也没啥嗑好唠的,就带着小丫头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布料和油回来,顺差给小丫头买了几样点心,小丫头前段时间吃糖太多有点牙疼,王秀兰已经严禁在给她糖吃了。
等回来才发现大姑一家子来家里了,表哥罗大勇正在门口的鸡笼那忙活着,大姐在一旁给打着下手,四妹则是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和努力干活的表哥聊着什么。
和表哥打了个招呼招呼,进去一看表嫂还好,王秀兰和大姑俩人不知道聊了什么,这会还抱头痛哭呢。
二姐也是在缝纫机上安静的缝补着衣服,要不是看她明显心不在焉的竖着耳朵,还真像个背景板似的。
表嫂看见张兴旺来了,连忙提醒大姑先冷静,大姑这才抹了眼泪和张兴旺聊了起来,指着客厅地下的一堆物件,脸上略带不好意思的说:
“这是你哥最近在家具厂偷学手艺时,用废料给小丫做的玩具,我们家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就带来让小丫玩。”
说着大姑又用满是茧子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布包,掏出了布袋包好的几包东西,接着对张兴旺说:
“姑也没啥好东西,这是我前段时间抽空上山采的药,和你嫂子饲弄好了以后,按照你姑父留下滋补身体方子配制好的,虽然没啥好药材但你姑父留的这个方子挺管用的。你身子弱,要是感觉有啥不舒服就吃上补补。”
张兴旺看着地上的小木马和风车之类的玩具,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看就是整块的好木料做的,哪里像东拼西凑的残次品,而且打磨的上面连个毛刺都见不到,明显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估计只有刷的清漆和用的工具才和家具厂有一点关系吧,你说这是你家塌了的那间屋子房梁做的我还能信。
表哥这才上了几天班,还说什么偷学手艺,这明显是欺负我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