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十一二，有时候十四五名。”

“重点班这个成绩不错了，稳住，大学肯定考的上。”夏丽华这时候问，“你们这次来干什么的？”

“我们来进货的，他们四个出来玩儿，反正花不了几个钱，就让他们来了。”

“你们摆摊卖什么？”

“内裤袜子鞋子，都卖，挣点辛苦钱。”

夏丽华没想太多，不过也还是感觉娘家兄弟现在没有以前想象中的穷了。

在袁家吃了饭，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看样子，丽华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夏国泰感叹说，“屁大点的电话，住了这么多人。”

“路是她自己选的。”夏国华叮嘱说，“你们四个回去了，别提来了你小姑这里。”

夏叶飞:“这么多年了，我爷爷奶奶还没消气啊。不是说父母和孩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吗？”

孙辈中，除了夏梦思，其他人都不知道夏丽华做什么。

“到底小姑干什么了啊？说说呗。”夏叶飞缠着问。

夏国华觉得孩子们都大了，犹豫了下，便说:“当年你小姑跟你们姑父在一起不光彩，本来你们有个表姑才是你小姑父的对象，你小姑觉得小姑父中专生有前途，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抢了。

你表姑受刺激大，在家自杀，书也没读，前途也断送了。

你爷爷奶奶心里有愧，本来咱家有一头猪，后来舅奶奶来家里，把猪也牵走了，说是补偿，你爷爷奶奶心里有愧，就让他们牵走了。

那时候一头猪很值钱的，本来想用那头猪给你爸谋个事的，你爸是退伍兵，那时候，退伍兵有关系或者送点礼，可以安排工作的，后来没钱送礼。”

夏叶飞:“那她真是害人不浅！怪不得爷爷奶奶不肯原谅她。”

“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表姑死了，她嫁给其他人，那男的刚开始还好，后来赌博酗酒打人，你表姑受不了，喝农药自杀了。”

“怪不得……”

夏梦思叹了一口气:“表姑真傻！换成我，不可能为了渣男贱女放弃前途。挨了一次打，晚上男的睡觉后，我先一刀砍掉他两根手指头，你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下次还打，除非打死，不然我就趁着他睡着，继续砍！看看谁更怕死？就算自杀，凭什么死我一个？要死全家一起，完完整整的，黄泉路上不孤单。”

众人:“……”